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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被男子擒住了咽喉要害的女子,此时一袭简单的白色衣衫,在月色下,面上却是波澜不惊,似乎对于卓明然的绝地大反攻,没有丝毫的惊诧。
只是,眸色辗转间,依稀添了几许莫名的狠绝。
似乎看出了男子心中的复杂和纠葛,女子突然轻轻都勾起了唇角,露出了一抹较之月光更添了清冷通透的笑容。
“你笑什么!”
卓明然的目光在瞥到了白笑笑唇边的这一抹笑时,眸光添了许多寒气,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被剧火焚烧,所有的理智早在这多年暗无天日的囚禁中,慢慢都被厮磨掉。
更何况,他从头到尾都算不得是一个多么深明大义的好人,反而是一个随心所欲的魔头。
就算日日对他诵佛念经,也改变不了他骨子里的执拗偏激。
他不在乎一个人的时候,可以讲这个人踩在脚下,置之不理。
可当他对一个人感兴趣的时候,又能够挖心掏肺地为之送上一切。
“我笑你,也笑我!”
久久,才听到白笑笑这样一声回答。
笑世人皆赞白衣山庄庄主,虽为弱质女流,却仗剑行天下,为了伸张正义,除暴安良,现在却被当年因为一丝柔软而留了一条命的卓明然擒住了咽喉。
笑卓明然初时对自己的冷情抛弃,最后却又如飞蛾扑火一般,明知他们之间隔了血海深仇,还依然围着她直转,甚至在被费去武功,挑断手筋脚筋后,还对她心存几许旖旎。
这一刻,女子天性里的柔软,甚至让白笑笑产生了,也许就这样结束这一世的追逐,也是好的。
白衣山庄已经有了继承人,而且有师哥从旁照看,也绝无后顾之忧。
可这样的柔软,也就只是一瞬间罢了。
她知道,如果自己真的放弃了反抗,任由卓明然收割了自己的生命。
那么,这个被关押了数年的当年大魔头,只怕会做出更加疯狂的事情。
首当其冲的便是白衣山庄的人。
“笑,笑,有什么好笑的!”
听闻白笑笑此言,卓明然却是唇角露出几分狰狞之色,半眯着双眸,手上的力道缓缓都加重,神色间带出了几分恍惚。
只要他再稍微一用力,这个纤细得仿佛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质女流的白笑笑就会一命呜呼。
可转瞬间,从心口产生的刺痛,又让他在对上白笑笑眸间的暗沉死志时,徒生了些许癫狂,“怎么,你那么希望我杀了你吗?你不是说我们的宝贝儿子今儿个晚上生日正高兴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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