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诚被瞪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过他一向好脾气,下一秒就忘了,继续殷勤服侍徐一苇。
酒足饭饱,徐一苇满足地打了个嗝,侧着身窝在沙发里,偶尔喝一口水果茶,看着甄诚手脚利落地擦桌子洗碗,他有点过意不去,半真半假地说:「今天谢谢你了,你手艺不错。
」
「你喜欢就好。
」甄诚满手泡沫,朝他莞尔一笑,笑得徐一苇心跳加快,看着对方贤良淑德的样子,先前被压抑下去的念头又冒了出来。
如果能抓到这厮什么把柄,是不是就可以顺理成章地奴役他了?
那该是多么美好的生活啊,他可以像个大老爷一样对小奴才吆来喝去,整天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连杯水都不用自己倒。
徐一苇陷入妄想中不可自拔,甄诚收拾好厨房,脱掉围裙走过来,对他俯下身,说:「我要回去了,明天见。
」
「呃?」徐一苇愣了一下,看看时间,说:「末班车已经走了吧?」
如果这小子苦苦哀求的话,自己倒是可以勉强让他留宿。
「没关系,有人来接我。
」甄诚没注意到他的心思,从外套口袋里掏出一支芦荟胶递给他,说:「睡前做个面……呃……臀膜,皮肤恢复得快些。
」
徐一苇瞪着那个东西,咬牙切齿地说:「多、谢、你!
」
「不用客气。
」甄诚依依不舍地摸了摸他的脸颊,说:「你在我无助的时候帮过我,现在轮到我来回报了。
」
「哦?」徐一苇一脸鸭子听雷的表情,他是指那个AV课件事件吗?只是虚情假意地安慰了几句而已,怎么被他说得好像领兵增援、助他杀出重围一样?
甄诚道了晚安离去,徐一苇心里有一点点失落,于是跑到窗前往楼下看,看到甄诚在楼前站了几分钟,一辆车缓缓驶来,接他离开。
素白的面孔一下子变得铁青,徐一苇像被人迎面打了一拳似地,胸口闷得喘不过气来。
那是程悦心的车,他几乎已经忘了那次失败的相亲,可是现在他想起来了。
她接他回家,从自己家里把他接走。
他们住在一起,一男一女,他们,是情侣。
手里还握着甄诚留下的芦荟胶,徐一苇麻木地看了一眼,用力丢向垃圾桶。
难得的温情瞬间一闪而逝。
第二天,徐一苇态度大变,客客气气,但是十分冷淡,甚至有些故意漠视的味道,常常把甄诚当成透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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