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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半以後,他已经是夜色的红牌。
在夜色为他开的生日宴上,照片中的他被生日蜡烛的烛火映的脸庞幽幽的清冷。
……
战原城点开了那段影像,文件夹的名字被那个好友罗里罗唆的打着几个字“老战想清楚再看这个”
。
影像文件开始播出,好友说这是花了大价钱搞来得,是他离开夜色前被天价包走的那一年里的一些片断。
屏幕上发出忽明忽暗的光映着战原城铁青的脸。
被凌虐的严若野散发着凄厉的魅惑,引发男人身体内残暴嗜血的负面。
战原城学医多年自然知道人体的承受极限是什麽,从凌乱晃动的画面中眼看着他一次次的在生死间徘徊,没有黑夜没有白天,没有自由没有尊严。
清醒着倔强换来更多痛苦,昏迷着哭泣还要被迫承受……
腿上湿湿的凉,战原城低头看,不知道什麽时候滚热的咖啡洒在了腿上都不知道,自己紧紧地攥着杯子把,剩余的咖啡连同杯子一直在手里抖动。
晃了晃杯子,水面一圈儿圈儿荡开,两只手捧着小熊杯子,啜了一口,严若野缩在沙发上,电视里正播着喜剧片,已经深夜了还是毫无睡意。
赤着的脚边是久违的药瓶,离开那个地狱後严若野经过了很多努力才摆脱了靠吃药才能睡着的状况,可是这三天里好像旧病复发了。
看了看药瓶,还是没有吃,眼睛里有了血丝。
捧着杯子又喝了一口,严若野对自己说,明天他要是来了就赶他走,赶他走,他走了一切都正常了,不会生气,不会开心,不会舍不得,也不会心疼得难受。
光线透过厚重的窗帘让屋里渐渐得亮了起来,战原城闭着双眼仰头靠在椅子上,一夜间脸上的胡子茬儿青青的一层。
放下架在书桌上的双腿,眼睛看到了笔记本屏幕。
漠然死寂的眼神,画面定格在严若野睁大的双眼上,带着口塞的他,流出一颗泪珠,只有一颗,凝在脸颊上。
战原城伸出手指触摸在那颗泪珠上,小声说:“傻瓜,原来小冰棍儿还是个小傻瓜。”
“唰”
的一声拉开窗帘刺眼的光线照了进来,严若野猛地用手遮住眼睛。
低头走进卫生间,镜子里是一张憔悴的脸,只有一双眼睛睁得莫名的大,带着些固执带着些惊慌。
“叮咚,叮咚”
一楼挂的铜铃响了,镜子里那张脸露出欣喜想要往外走身形却停住了。
脸上的表情渐渐的落寞,仍然回来低头洗脸。
“叮咚,叮咚,叮咚叮咚……”
铃声一直响,奶奶在旁边喊:“小野,是不是有人来了,你开了店门了吗?”
严若野答应着慢吞吞地走下楼,眼睛四处看,拎起楼梯下面的拖把来。
“哗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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