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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不,应该说,他现在完全把我当成了一个公司职员。
非常正经。
非常地公事公办。
无论是说话,还是神态,从前曾有过的那种小亲密感和友好,都消失了。
下了班,我就跟在蔡文良身后,去附近的农贸市场买菜,很大声地跟菜贩子讨价还价,农贸市场的傍晚,常常既嘈杂又污水横流,我眼睁睁地看着蔡文良的名牌鞋毫不犹豫地踏过那些污水烂菜,心头着实心痛。
我建议去超市,但是蔡文良板着脸教育我,“过日子要有过日子的模样。
知不知道市场里的菜既比超市里的新鲜,价格更是便宜好几成。”
我瞪着他,简直啼笑皆非,“你不是很有钱吗?”
有钱人蔡文良对我的质问充耳不闻。
他孜孜不倦地折磨着一位上了年纪的大妈,非要她再便宜他一块钱。
大妈被纠缠不过,丢过来一块钱,横他一眼。
他喜笑颜开。
吝啬鬼蔡文良,买起鲜花来却是大手大脚,家里到处是鲜花,绝对是一天一换。
我才心疼呢。
建议他把鲜花折价成现金,每天直接打进我的户头。
他很不客气地回我以几个爆栗。
他又自作主张买回来一张床。
献宝似地把单子给我看,12888。
我眼珠子差点掉下来。
他振振有辞,“这是为了使在床上的时光变得更为美妙。”
他并没有要求我住到他家里。
他的样子好像也并不喜欢回家。
我不是不纳罕的,他和姐姐的感情不错,却像是不太愿意见到她。
他在我面前,绝口不提他们。
他很乐意下厨。
笨手笨脚的。
买了许多烹调书。
看得非常认真。
晚上我们到小区里散步,手牵着手。
碰到面熟的邻居,他们比我更兴奋,“呀,你老公回来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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