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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总不给脸,“少来这一套。
他们好像还有单生意给我们做。
你表现好点儿。”
表现给谁看?周副总?一般新腾的具体业务都由周副总负责。
可是我和他,应该算是已经把脸撕破了吧,还要怎么表现?还有什么意义?
可是君命难违。
靳总甚少对我有要求,我总不能真以为自己真的就能怎么着。
他会做人,我非得比他更懂一分。
于是早早去“美味”
订桌。
这家餐厅距离公司挺近,装修得也还颇有品位,公司常在这里晏请客户,面子上也算过得去。
去得多了,连收银的小姑娘都认识我,笑吟吟地叫我,“宝儿姐。”
恁听恁别扭。
我其实不喜欢我的名字,叫什么不好,叫宝儿。
一听就特矫情。
我的母亲。
我忘了说,我只有母亲。
从我懂事,我就只有母亲,我猜她纯纯粹就是顺口叫我,宝儿。
叫着叫着,就懒得再动脑筋想个别的什么字做我名字了。
糟糕的圣诞节24
她开着一间小小杂货店,是个漂亮的老板娘。
她是我的母亲,我总不好评论她的私生活是否检点,但我亲眼目睹,她坐在柜台后,总有绝绝不断的男人来买东西。
后来,她的小杂货店变成了一间小超市,请了两个年轻美貌的小姑娘做促销,自己收银,还是很潇洒的。
钱不算多。
但也没有吃过苦。
她不爱管我。
许多时候我疑心我们俩的关系,我是不是真的是她的女儿。
十二岁,有同班的男生给我写信,我塞在书包里给忘了,她无意中看到,轻描淡写地瞄一眼,丢到一边,什么话也没有。
再大一点,她对我更是不闻不问。
我如果没有要求,她也想不起来要主动给我些什么。
我也习惯了。
自己的爱情,自己的婚姻,学业和工作,我都自己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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