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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不通一瞪眼:“啊?不关你的事难道关我的事?浸泡和逼毒这女娃都不穿衣服,难道你让我去给她解毒啊?当然是你上。”
我的毒不会让我吐血了,可他的话让我很想吐血,我有八分的把握这该死的苍蝇高人在整我,太无耻了。
“你,你这只苍……”
我指着他龇牙道,蝇没好意思说出口,改口:“苍天有眼,男女有别,男女授受不亲。”
“这毒三天内不解,你就等死吧。”
周不通抖着腿,一副你爱解不解的表情。
我要是有力气,准一鞭子抽昏他。
眼下只好堆上笑脸:“苍……通叔啊,有没有其他办法?换一种,我受得了苦。”
周不通正儿八经摇头:“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我不说话了,这个时候也只能求助白手帕。
他再怎么坏,现在也是我一条战线上的人,还是个不近女色的男人。
我向他摇头,使眼色。
“女娃,是小命重要还是清白重要?”
周不通冷眼斜我。
我嗫嚅着不说话。
本来也没什么,楚帘没关系,花痕淡没关系,黑寐也没关系。
可对方是白手帕,问题就大了。
“就这么办吧。”
压低的白手帕招牌声音。
什么?我瞪眼看着白手帕,过了一会低下头,忍,忍,不能去得罪他,得罪不起。
“好!”
周不通一拍大腿,“我去准备一下,你们明天就解毒。”
听他那雀跃的口气,好像在说我们明天洞房一样。
靠,我只想用眼神杀死他。
白手帕缓缓走到我面前,我勉强堆上笑脸。
他慢慢低下身体,我不停地往后缩,整个人都蜷进椅子里。
“原来你就是那个说我断袖分桃喜欢男人的茅加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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