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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你呢,到底什么意思?”
他翻转过来,手搭在我的身上,“太晚了,睡吧。”
我一声不吭地起身下床,从柜子里拿出备用的被子,然后去了客厅。
我在沙发上铺好被子,转身的时候突然看见一个黑影一动不动地站在卧室的门口,他的声音也黑得透不进一丝阳光。
“梁佳瑄,你什么意思?”
我跟他隔着一个客厅的距离,他站在卧室的门口,我站在沙发旁边,僵持着,客厅的落地窗没有关好,窗帘被吹得呼啦啦的响,茶几的烟灰缸里还放着几个他熄灭的烟头。
我们都没有说话。
他叹了口气,走过来,把沙发上的被子和枕头一股脑地卷了起来夹在自己的胳膊下,一只手拖着我进了卧室。
然后我看见他又把被子和枕头塞进了柜子里。
然后钻进了被窝,伸手准备关灯的时候看见我还一动不动地站在那,嘟囔了一句,“睡不睡啊?这都几点了?”
我突然觉得无趣,跟这样的人致什么气呢?
然后我绕了一圈上了床,翻过身,把自己蜷缩成一团。
一睁眼就到了天亮。
早上醒来的时候,聂亦鹏已经走了。
厨房里有热的豆浆还有面点。
然后看见冰箱上贴着一事贴:“吃了早饭才能去上班。
PS,要是扔了我回来检查。”
霸道的口气倒真是出自他的亲笔。
去《STAR》销假,办公室嘘寒问暖的人挺多,才三天不见而已,感觉竟有点不适应了。
沙文新难得的好心,居然对我说,“佳瑄,这期给你少分点任务吧。
横店就不让你去了,我换人跟。”
我都有点傻眼。
病一场也算是福气。
去片场做采访真是苦差事,挤满了来探班的媒体,当然像我们这样做深度采访的周刊很难跟电视台的人抗衡,有一搭没一搭的问着,我们自己也觉得没意思。
请了三天假,发现手上的活都摊到同事身上了,竟一时间没啥好忙的。
在办公室发了一上午的呆,忍不住想起了近段时间行为异常的聂亦鹏。
他怎么能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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