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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这次真的把她吓坏了,她恐惧得失常却又倔强的不肯向他低头道歉。
再刚刚他之前以切示好行径都是出于蓄意欺骗,骗了她的身心后,怎么可能给他道歉呢?罢了,这场报复已经足够了,本来就只是吓唬她,让她感受当年他的痛苦和绝望。
既然她已深有体会了,没有必要在吓唬她了。
表面态度依然强硬的席睿南内心已经再软化,他想,如果再有谁来劝解就顺水推舟算了,同意接受调解。
(4)薄荷出院那天,何婉一家来医院接她,安然和傅正也来了,大家谈笑风声,闭口不提大半月前那场车祸。
年纪最小的季云忍不住小声问季风“哥,薄荷姐姐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应该是,车祸发生时她装的头破血流,昏迷了一个星期才醒来,最初她的记忆全部消失,连妈都不认识”
“那她现在渐渐把我们都笑起来,会不会想起席睿南.....”
季风立刻低声喝止“云云,不是说以后不准再提这个名字吗?尤其不许再薄荷姐姐面前”
“知道了一群人众星捧月般簇拥着薄荷走出医院大门,他招手欲拦的士,却一眼看见街对面默默伫立的席睿南。
他的眼神晦暗阴霾,目光穿过马路的车辆和人群,静静的落定在薄荷身上。
季风无声的叹息,都跟他说了薄荷已经不记得他了,他们也不希望他在出现在他面前,一面勾起那些不愉快的回忆。
但他还是在她出院这天又来了,悄悄站在马路对面,神情忧郁而茫然。
隔着一条人来人往的马路,席睿南遥遥注视着薄荷,怅然想起九年前他也曾这样隔街相望。
他不能不恨薄荷,是她给了他一身暗哑不见的伤,时间静静流过,伤口渐渐愈合,但记忆只要被触动,他依然会隐隐作痛。
时隔九年再见薄荷,愈合经年的心重新裂开。
用精心的报复计划,他将自己积郁已久,的伤痛找到一个先宣泄的出口。
他想:薄荷,你不要怪我心狠,谁让你当初也是同样狠心的对待我。
心前所未有的狠过后却是一阵空空荡荡的空虚,他并不觉得快乐。
从派出所出来后,情绪特别低落,形单影只的踯躅在午夜的街头,完全不像一个胜利者。
不由自主的想起,平时这个时候,他已经和薄荷一起熄灯入睡了,睡前当然有必不可少的“功课”
衣裳尽退,肌肤相亲,她美妙的身体如羽毛般柔软。
那种极致的快乐,他想以后再也不会有了,这一生,没有人像她一样让他又爱又恨难以割舍。
终于是割肉剔骨的割舍分割的刀刃是朝着她那边下的,为什么他也感到疼,?而现在他为什么还要想着她呢?想来无益不如不想,是时候回去了,这个城市他以没有留下的理由。
黯然神伤时,突然听见有个焦急的声音拼命的喊“席睿南,席睿南,你快躲开”
闻声霍然回头,虽然看不情驾驶车子的人,但后面急追而来的季风让他明白是薄荷开车朝他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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