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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火热的唇移过来,封住他为出口话。
接下来的过程,薄荷觉得像在做梦,整个人处于飘忽状态,全然没有重心。
唯一依附的就是席睿南,她下意识紧紧抱住他。
他比她更近的抱住她,吻得她几乎透不过气,急切地抚摸是莽撞冲动毫无经验,却带着难以言说的热量。
那种热,仿佛是他年轻的肌肤下燃起的一团火,那团伙迅速烧便她的全身,有一种疼并快乐的感觉。
暗夜里的激情燃烧无人知晓,唯有隔窗明月投入一方银白光芒,是唯一无声旁观者。
薄荷一个早晨都在洗床单。
昨晚停的电,今早还没来。
没有电洗衣机就没有用武之地,他只能手洗。
床单并不脏,只是沾染了几处血迹已经干涸成褐色。
他反复搓洗看着它渐渐变淡至消失,心里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
这是处、女独有的纯净血迹,她守了二十四年,没想到会因为一杯白酒而毫无准备的失去。
就是色媒人这话一点都不假。
昨晚席睿南喝了酒她也喝了酒,他的四五分醉意加上她的两三分醉意,带动了情欲的汹涌澎湃势不可挡。
就这样她稀里糊涂的就和他......
薄荷万万想不到她的第一次会给席睿南,几个月前她还视他为毕生最大的仇人,如今却和他有了男女之间最亲密的关系。
昨晚床地间的种种缠绵,想来还不仅脸红心跳。
她曾经很厌恶来自异性的任何接触,但昨晚方知那种最彻底的身体接触其实可以令人感觉如此愉悦。
***愉早晨醒来,裸裎相对的两个人都眼神还乱。
没有人说话,难堪的寂静令人窒息。
关系突然进了怎么一大步,还是如此关键的一大步,薄荷有些手足无措,席睿南应该也是。
他沉默半晌欲言又止,最终什么也没说,穿好衣服默默走出房间。
薄荷独自发了半天呆后,拿着床单到阳台的洗衣槽去洗。
一条床单洗了一早上,手里吸着床单脑子里乱七八糟的蹦出许多念头,结成团团乱麻。
直到席睿南的声音在背后想起“还没洗完吗,要不要我帮你”
听到他的声音她不自觉涨红脸,头都不敢回“快了,不用帮忙”
“你一个人拧不干这条床单的,我来帮你”
床单洗尽票请后,他帮她一起拧干,再帮她晾好。
看着洗的干干净净晾在阳光下的床单,他缓缓开口仿佛是说给床单听。
“昨晚的事我很抱歉,喝了酒又冲动了,我没能可致自己。
薄荷,请你原谅我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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