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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遇上过一次吧,比如上次她爸爸的那个小三跑去医院拿刀砍她,听说当时情况很危险是吧?”
徐瑛华一脸幸灾乐祸:“是啊,当时那个疯女人追着她砍,要不是有两个护工出来拦着,她就算没被砍死也要被砍成刀疤脸了。
我当时就在场,可我一点都不同情她,都是她毒舌自找的。
说真的,有时候我都想砍她,要不是有法律管着我早就动手了!
逸兴,你不会觉得我暴力吧?”
最后那句话,徐瑛华只不过是在撒撒娇发发嗲了,景逸兴却趁机把握机会,用心险恶地引导她:“不会,任何人都有杀人的冲动了,这是很正常的事情。
只是大多数时候,人们都只是在心底想一想,不会真的去做罢了。
而真的去做了的人,也不一定就是坏人或暴力狂。
很多人也是被逼杀人的,完全是出于无奈可以理解的行为了。”
顿了顿后,他还用一种貌似开玩笑的语气说:“说起来,瑛华,如果那天程楚翘真被那个疯女人砍死了,那么对你来说倒是一桩好事呢——你姨妈只有她一个独生女,她要是不幸英年早逝了,你这个外甥女儿就成了她唯一的后代继承人,那么亿万富姐就要换成你来当了!
呵呵!”
那天在程楚翘的画室,景逸兴被她满脸鄙夷地戳破了假面具,彻底破灭了他所憧憬的与这个白富美开始人生新纪元的美梦。
这令他失望极了,也愤恨极了!
回到家后气冲冲地砸了不少东西,边砸边骂:“妈的,程楚翘,老子为了你,不惜冒风险把自己的老婆送上了西天。
你现在倒好,搭上了一个高帅富,马上说翻脸就翻脸,就这样把我丢到脑后头去了!
真他妈水性杨花朝三暮四。”
当初,因为想在保证好男人形象不变的基础上恢复单身身份正式追求程楚翘,景逸兴壮起胆子利用漏煤气的热水器变相害死了妻子冯静。
他觉得自己做出了这么大的“牺牲”
,就应该要得到这个白富美并共享她的全部家财,这才对得起他冒的险。
可是一切却在最接近成功的时刻忽然全盘皆输了!
这种功亏一篑的极度失望,几乎要把他气疯了!
可是再怎么气得发疯也于事无补,景逸兴很清楚地知道他和程楚翘已经绝对不可能了。
她不是那种爱得盲目的笨女孩,恰恰相反,她爱憎分明,嫉恶如仇,虽然她以前对他一直心怀好感,但如今他在她眼里已经不再是昔日那个受人尊敬的老师,而是一个杀妻嫌犯,她再也不可能给他一丝一毫的机会接近她了!
失败了!
彻彻底底的失败了!
这场惨痛的失败让景逸兴一连好多天都打不起精神做任何事。
只要一想到自己曾经有机会娶到白富美、变成有钱人、过上优越富足的好日子,他就痛心疾首到极点:程楚翘,这个大美人差一点就是我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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