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君朴端出来的这杯碧螺春,让程楚翘有些许惊讶,不禁眼神斜飞地瞥了他一眼。
陶君朴正在另一张沙发落座,头微微低垂,几绺拂在额前的黑发掩映着清秀俊朗的眉目。
黑发黑眉黑眸,都是纯粹如徽墨的乌黑,有着漆一般的色与光。
时下很多年轻人喜欢染发,浅栗色深棕色或亚麻色已经取代黑色成为潮人们的常见发色,个别标榜特立独行者还会染成杀马特风格的金黄或火红。
有的就算不全染,也会做一些挑染让自己显得够时尚够酷。
这方面,陶君朴显然又是一个例外。
瞥上一眼后,程楚翘忽然有所触动:这个人,看起来好像有点眼熟的感觉。
以前在哪儿见过吗?
程楚翘下意识地回忆了一下,捧着茶杯没有立即喝,陶君朴误会了:“你不喝茶吗?那就只有白开水了。”
“不是,我也喜欢喝茶的。”
程楚翘举起杯子轻啜了一口茶,啧啧有声地赞:“嗯,这杯碧螺春满口留香,回味无穷,一定是今春的新茶吧?”
“是的。”
陶君朴似乎不擅言谈,问什么就答什么,并不说多余的闲话。
程楚翘放下茶杯,回归正题:“陶先生,那天我妈受伤后,多亏了你及时帮她止血,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可以说是你救了我妈妈的命,我们一家都非常非常感谢你。”
“不用谢,只是举手之劳而已。”
“对你来说或许只是举手之劳,对我妈来说可是救命之恩呢。
所以,我特意带了一份礼物来表示感谢,请你一定要笑纳。”
程楚翘一边说,一边从手袋里拿出一只精美考究的礼品袋。
那是她登门造访前特意去选购的一款劳力士18k白金男士腕表。
这只表虽然价格不菲,但是用来答谢救了母亲性命的恩人,再贵她也不在乎了。
在专卖店看中这款表时,她毫不犹豫就刷了卡:我妈的命绝对值这十几万了,就送它了。
袋子上那个显眼的logo,让陶君朴不用打开看就能猜出里面装的是什么,他淡淡一笑:“劳力士的手表最便宜的都要几万块一只,你们真是太破费了!”
“不破费,如果不是因为你,我差一点就没妈了。
几万块算什么,我们程家送得起,而且我妈的命也不是金钱可以衡量的。
这份礼物请你一定要收下。”
程楚翘话说得这么坚决,陶君朴也就不再推辞:“好吧,既然你们坚持要送,却之不恭,那我就收下了。
谢谢。”
很淡然的语气,很平静的态度,仿佛他收下的并非一块名贵腕表,而是一份很普通很平常的小礼物。
程楚翘听得有些发怔,因为一般人面对如此贵重的礼物,首先大都是诚惶诚恐得不敢轻易收,总要再三推辞;最后笑纳时则多半会乐得合不拢嘴,毕竟是一笔天降横财嘛。
然而陶君朴却如此淡然,淡然得让她都不知道接下去该说什么才好。
好在,这套艺术感十足的公寓让她及时找到新话题:“陶先生,你家装修得真是与众不同。
听说你是一位室内设计师,这一定是你自己的设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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