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光标闪烁,输入框里的文字被逐个删除,聊天框上“陈斐”
两个字是顶天立地的门楣,沉默驻留。
卧室里的枕头被单都早已搬空,只剩床架和廉价床垫,透过窗户向外望,蓝天白云,江流滔滔。
盛嘉实关上房门。
下一任房主夫妇正站在玄关处与房产中介闲聊,见到他就笑着迎上来:“没什么问题了吧?”
“没问题。”
他回答道,将钥匙交到对方手里。
已经没有什么再能将他挽留在这里,已经没有人会再对他说,请你不要走,请你留在这里。
“不要走。”
黑暗里,陈斐语气坚定。
他耐心解释:“我不走,只是睡在外面。”
她顽固地抓住他的脚腕不放,盛嘉实被迫以剪刀式站姿低声求饶:“姑奶奶,能不能先松开,让我坐下说话?”
陈斐终于松手,往边上一挪,发出更爽快的邀约:“躺下说话吧。”
总归不太像话,但他们之间不像话的事也多了去了。
盛嘉实从善如流,后脑勺刚沾枕头,便察觉陈斐的手攀上来,牢牢环住他胳膊。
他忍不住笑出声:“你干什么?”
她不知说什么才能留住他,干脆不说,手上使出十分力气,像树袋熊宝宝攀在妈妈背上,许久,闷闷地问:“到底为什么来找我?是来看我笑话的?”
盛嘉实有意逗她:“啊,算是吧。”
“盛嘉实。”
“嗯。”
“我们要不要重新来过?”
他沉默着。
陈斐不敢抬头,试探地发出一个短音节:“嗯?”
“不用。”
后背迅速冒出汗,陈斐浑身僵硬、如似被冰冻,心脏继续下坠。
这句话花了她十年时间才有胆量说出来,要用十年功夫,她才能做到不看输赢、不争高低,把胸口剖开,捧出心脏来递到他面前,告诉他:这就是我的心,请你看着办。
现在好了,他说他不用。
她松开手:“我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
“不用讲了,我了解了。”
她掀开被子坐起来,去摸床头的开关,没留神被地上的拖鞋绊了一跤,膝盖撞在地板上,发出闷响。
盛嘉实赶紧拉住她,黑暗中手忙脚乱,手指触摸到她脸上冰凉的泪水,哭得毫无声息。
她彻底进入复读机模式:“我都理解的。”
“你理解什么?”
理解到人心易变,失去的就难再回来。
现在她没有工作,浑身长包,脸亦如猪头,再丑不过,再潦倒没有,仿佛住在太平洋战争时期的港岛上,金圆券没有用了、浅水湾的饭店没有用了、输赢游戏也没有用了,一切都没有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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