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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陈斐入职以来流传范围最广、最莫名其妙的两个谣言了,因为传的人太多而真假难辨。
还得是钱方园跳出来救场:“不要猜了好吧,不传谣不信谣,咱陈姐没结过婚,家里也没厂,第一件是假的,第二件是真的。”
“方园你有场外信息,这不能算数吧?”
哄笑间,餐厅的一角发生小范围骚动,是盛嘉实想出去,不小心踩到了一位同事放在地上的包包,正弯着腰连声道歉。
张晓瑜帮忙扶住他的胳膊:“他说喝多了头晕,出去透透气。”
末了不轻不重地打了身边人一下:“我就说他菜吧,你们还不信,还灌他。”
那人正是徐行。
他笑嘻嘻地作揖:“对不住,要不我出去看看?”
“别了吧,万一正吐着呢,多尴尬。”
酒杯在席间继续流转。
有名有姓的人都已经完成表演,人们迅速对剩下的小兵失去兴趣,重新分割聚类、各玩各的。
李坤酒过三巡,照例抓住几个心腹下属开始讲他的光辉往事:年轻时在国企做到中层,出来创业被大公司收购,现在基本财务自由……
“小斐,”
他喝多了就爱叫别人小某,一种同时体现掏心掏肺和权力上下位的称呼,“我告诉你,人这辈子,就等几个机会。
机会来了,你就得抓住。”
陈斐微笑着点头。
“当然我相信,你家里条件好,有时候看不起。”
“没有这回事。”
这是真心话,但他并不相信。
钱方园忙着给老板打圆场,笑容没下过脸,她是知道陈斐大学时靠打工和给人写作业挣生活费的,但出于某种心照不宣的共识,从未拆穿。
陈斐感激她的庇护,不再辩解。
李坤调转方向,转而抓住徐行开始输出成功学,她趁机悄悄退下,默不作声地摸出去。
天色渐晚,凉风从海面上吹来,酒店在遮阳伞上挂满装饰灯,泳池水被照得波光粼粼,像小时候在电视里见到的神秘海域,会有美人鱼出水芙蓉般攀上船沿。
有个人弯着腰坐在池边,背影颓然,陈斐走过去,一股消毒水味混着酒精的味道隐隐飘进鼻腔。
她默默观察了一会儿,开腔道:“你坐这儿干什么,游泳池水好喝吗?”
神经逐渐麻痹迟钝,数杯洋酒的酒劲在离开餐厅十分钟后逐渐攀升,盛嘉实的反应比平时慢,扭头扫她一眼,又转回身去,盯着池水的样子比大学时备考还专注,完全不打算搭理她。
醉汉掉进水里淹死的事情倒也很常见,陈斐暗想。
她走到他身边蹲下:“你喝了多少?”
他喝得真不少,这会儿也不装了,粗声粗气地反问:“管得着吗?”
“好心没好报。”
这个夜晚月色好、天气新,热带地区处于永恒夏日,她珍惜时光,不和醉汉计较,站起来舒展筋骨,只留一只眼睛盯着他。
餐厅里的同事们宴饮正酣,一时间不会有人想到他们,欢笑打闹声像是从很远的天边传来。
这时候回忆突然涌上来。
很久以前的一个夜晚,也是这样的夏夜,云淡风轻,学校校庆,四处是聚餐、烧烤、欢笑、奔跑、跳舞,年轻的恋人们藏在树丛里亲吻。
陈斐有一瞬间的失神,然而迅速被盛嘉实的声音拉回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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