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陆良眉头一抬:“愿闻其详。”
戚玦的手指轻点着茶盏,眼睛却看着陆良:“集全大梁的知母却不够一个眉郡用,陆公子不觉得奇怪吗?”
陆良带着几分笑:“你这是何意?”
戚玦不疾不徐道:“全梁国的知母一进入眉郡便石沉大海,想来是有人从中作梗。”
陆良点头,等戚玦继续。
戚玦道:“但侵吞这批知母的人,无非是为了求财。
我原本以为,是有人想想等价格再炒高些再售,但如今,知母价比黄金,市面上却依旧难求知母,再这么下去眉郡人只怕要死光了,届时有再多知母也无用,这显然不合理。”
陆良的笑意一点点淡下去,又忽然转而一笑:“你想捉拿贪官,替天行道?”
能在这总事情里动手的,无非就是衙司的人,陆良毫不留情点破这一点。
只见戚玦粲然:“这与我何干?鄙人胸无大志,只是想着,这批东西自有旁的去处,若是能找到,这可就是一座金山……所以我就想问问,陆公子有没有兴趣?”
陆良一愣,随即朗笑起来,看着戚玦的眼睛,起了几分兴致:“原以为我就够黑心的了,没想还是最毒妇人心,小丫头年纪不大,胆子不小,这可是赈灾之物,你也敢打这个主意?”
戚玦的眼里带了几分贪婪,手支着下巴,道:“谋财害命,不正是陆公子想要的么?”
陆良轻笑一声:“听着有点意思,但我为何要和你合作?到时多一个人分赃,岂不肉痛?”
“陆公子。”
戚玦抬眉,吐气如兰道:“戚家怎么说也是眉郡官门,我需要你的消息,你需要一个能周旋于衙司的人,这是双赢。”
陆良握着茶盏的手收紧了几分:“我如何保证你不会到时候和衙门联手?”
却见戚玦忽而笑了一声:“陆公子糊涂了,请问和衙司联手对我有什么好处?”
她续道:“到时钱财充公,非我所愿,我的来历你应该知道,我就是想要钱,很多钱,以保我此生无虞,这时疫于我而言可是千载难逢的敛财之机,若不把握住,这辈子还有几次这种机会?还是说,陆公子担心连我这样的人都对付不了?”
这话明显带了几分激将的意味,但陆良却只是笑着,将那两张地契捻在指尖把玩:“好,那在下奉陪。”
……
戚玦的眉毛被万朝朝画得大刀一般,脸抹得灰暗,又换了身给临仙楼小厮做的新衣裳,头发用幞头包着,再蒙上面巾,乍一看倒真像个未长成的小伙子。
万姨给自己画得妖浓,但给戚玦做妆的时候,手艺竟意外地还不错。
绿尘看着,道:“这是抹了多少锅底灰?我本就黑,倒不如让我扮。”
万姨拍了一把绿尘隆起的胸脯,绿尘一惊,往后缩了缩,万姨道:“环儿身量未足,你这样的得裹上不知多少层生绢,还如何保护环儿?”
戚玫本还闹着要一同前去,却被戚玦委托万姨送回了家,她们出了已经多时,单靠小塘一人怕是应付不了,未免梅院和桐院大乱,还是先让戚玫回去拖延一阵。
知晓这个道理,戚玫便也老老实实回去了。
和临仙楼一样,黑市在眉江北岸,沿眉江而建,只是在离花街二里之远的下游,但景致却是天差地别。
三人穿着粗布麻衣,陆良看着竟比在鲮山时还要风尘仆仆几分,头发蓬乱,顶着斗笠,夸张的络腮胡甚至超过了面巾的范围,绿尘将把杀猪的大刀别在腰间,看得黑市的人都绕道而行。
戚玦牵了只凸嘴龅牙的老马跟在两人身后,她身上披了件满是补丁和血垢的衣服,不知是陆良从哪里弄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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