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ero,你的意思是……要和他开诚布公地聊聊吗?”
苏格兰眼底多余的情绪被悄然收起,取而代之的是对眼前人的浓浓担心——太早了。
作为默契十足的幼驯染,波本也同样觉得——太早了。
他摇头:“不急,再等等。”
然后继续问道:“Hiro,你回忆一下这段时间和他的相处中,有没有什么被我们忽略掉的信息。”
苏格兰闭上眼睛,将从初见开始到方才出门前的跟这个白发少年相关的所有回忆一幕幕在脑中重新回放,仔细回忆所有的细节,终于睁开眼睛不确定地吐出一个词来:“……实验体?”
“什么?”
“在聊到为什么会进入组织的时候,利寇曾经说自己是被抓来的实验体,是被迫进入组织的,但因为他事后又说自己是开玩笑的,所以我并没有当真。
现在想来,或许……”
黑发青年的眼睫因为震惊和一些莫名情绪而有些微颤,“……是真的?”
而他曾设想过的,对方异于常人的外貌,以及平日里表现出身体不适,或许也真的是实验的产物?
波本思考了这个推断的可能性,点头:“有这个可能。”
根据他之前了解的,组织一直都在进行一些不为人知的违规人体实验。
他们苦苦寻找的组织核心机密或许也藏匿在实验室中。
只是组织对此事的保密程度极高,封锁措施做得滴水不漏,他始终未能找到接近相关人员的突破口。
试想以组织的行事风格,如果通过某些渠道了解到咒术界的存在,又恰好发现了一个幼年咒术师,会做些什么呢?
不借机带走做一番实验,无异于在做慈善事业。
只存在于传说中的所谓组织神子,和出身于神秘侧的幼年咒术师。
受到实验折磨控制的实验体,和拥有强大力量却违背意愿留在这里的桀骜少年。
被高高捧起的地位,又被小心架空的酒名高层。
一切似乎也隐隐有了答案。
想到这里,他像是松了一口气般,坐回了椅子里,露出属于降谷零的轻松明朗的笑容:“从好的角度来看,至少他似乎并不是站在对立面的敌人。
Hiro你可以放心了吧?”
“啊。”
对面的青年敛下眉目,温柔附和,嘴角的弧度却有些牵强。
如果这种放心,是以无辜孩童承受的苦难过去作为代价,他又有什么立场值得庆幸。
波本明了地无奈叹气,换了一个话题:“说起来,五条悟最近的作息是不是有点问题?睡的时间太久了。
难道是熬夜玩游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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