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这布置有点意思,回头我让晋州在‘浮生’也弄哦那个。”
我忍不住把玩她的手指。
那点紫色,衬得她手指越发纤柔白皙,有资格做手模了。
“怎么?和好了?”
子晴揶揄地笑,“才不过几天,就打定主意啦?”
我于是厚着脸,将那日晋州带着《今朝风日好?来找我的事情,细细说了一回。
子晴听得直拍桌子,“他可真是个妙人。”
尤其当我说到,晋州不来找我,居然是因为觉得我对感情不坚定、没担当,对我深感失望,子晴简直乐得前俯后仰,“很多男人在面对女人对他们的挑剔时,都这样想,却只敢腹诽。
否则说出来,女人定然判他个小气计较的罪名。
孙晋州是个真人,他可真敢讲,不怕你马上翻脸走人啊?”
“换了别人可能真翻脸了。
但是我却不会,我只觉得他够坦诚。
确实我们对男人要求多多。
我们希望不论自己多么糟糕,爱我的人都对我不离不弃。
可是我们往往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男人如果没钱、没房、没地位,我们便立即嫌弃他们没有安全感。
同男人嫌弃女人人老色衰没有两样。
我自己也离过婚,我要求对方不介意,却转身仍对离异男性有歧视。”
我叹口气,“我从不知自己居然有两套标准。”
“绍宜,其实男人是不会介意女人变老的,因为通常等不到女人变老,他们已经变心了。”
子晴捧着杯子,长发散在肩头,一双眼睛闪烁明亮,“所以,女人有权将安全感建立在物质上。
因为男人的心,太多变数,太不可靠。”
“那么,找了史上最花心男人的你,为何又执迷不悟?”
我冷眼看向她。
我一直觉得她是清醒的,她面对莫运年时的种种痴迷沉醉,只是一种生理上的表象,她的内心早不是当年被他迷得七荤八素的小女人了。
“我不是执迷不悟。
其实,要想恋爱结婚,实在太容易不过了。
可是生命中有太多人,我们再努力,也只能爱上他们的一部分,而不是全部。
而只有那么一个,你一想到他,膝盖都融化了。”
子晴的眼睛温柔而沉静,酥松的发绒绒贴着她桃子形的脸,这是一个成熟女人最感性的时刻。
“和他在一起,做任何事情都特别有味。
看电影,我自己也可以,和别人一起也行。
可是只有和他一起,关灯那一刻,我会觉得,全世界也抵不过他在黑暗中,握住我的那只手。”
子晴微微一笑,“我想你应该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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