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认识路,一个人根本无法上路。
有了镖师的护佑,这一路,白绫果然平平安安,无灾无难,十数天便赶到了南郡。
然而她一到南郡,还没来得及抓个人问寒虞在哪里,却先被满城素白,萧杀的场景,震得全身泛寒,不能言语。
怎么了?这里死了很多人不成?
怎么家家户户,都披麻戴孝,跟京城里似的?
她呆立在原地,好半天方才回过神来,随手抓了个人问了一问,却从那个人嘴里,听到了一个让她哭笑不得、啼笑皆非的消息:“京里刚才派人送来急报,虞王爷的王妃,一个月前,已经重病身亡了,咱们这是在为王妃戴孝,可怜虞王爷在这里一连打了二十三场胜仗,王妃却……”
她都“死”
了整整一个月了,消息却刚刚才传到,这算哪门子急报?
一遇小受成禽兽?
一遇小受成禽兽
白绫松手,放了那人,刚要向路人打听,寒虞下脚的驿站要怎么走,猛一回头,却恰在那人身后看到了好几名被麻绳捆绑,白皙柔弱的少年。
她双眼一亮,立即意识到自己方才抓住的人,竟然是个妓院老鸨。
她一时好奇心大起,抓住那人的手,往那人怀里一连塞了好几张银票,张口便是:“带我去看看。”
那老鸨听她这样说,回过头来,一连瞥了她好几眼,白绫不知,她连日奔波,脸上的妆容,不知不觉已经卸下,此刻的她,早已不是一个男人,而是一个柳眉朱唇,娇俏可人的小姑娘。
她身上带着许多银两,相貌生得如此清秀,身边又没有人跟着,那老鸨站在那里,上上下下把她看了个仔细,随即眯起眼来,咧嘴一笑:“好好,公子随老身来,这边走,这边走。”
那老鸨带着白绫,推开翠红院的偏门,刚刚引她进去,驿站门口,两道黑影一窜而出,神不知鬼不觉便跟了进去。
白绫跟着老鸨进了翠红院,照着她的指点,偷偷藏在了一间屋子后面,她往窗户纸上吐了口唾沫,挖了个洞,朝里头细细一看,她登时兴奋得狼血沸腾,拼命捂着嘴巴,方才控制住自己,没在窗外尖叫。
她以前只在电视,电脑上看过GV,真人秀还是第一次看到。
她天生受控,受不了任何男人压她,只喜欢看小受在旁人,或是自己身下呻吟挣扎,只有如此,她才会不觉得恶心,甚至是兴奋起来。
只可惜她的夫君看似病弱,实际难攻不下,她不是没有尝试过,在他饭菜里下药,趁他病发,把他推倒,可那些药进了他的肚子,就丧失了功效,他即便病发,也稳如泰山,她压根推不动他。
看来她下半辈子依然要在永无止境的反胃,呕吐中度过,既然如此,那她现在就来饱饱眼福,看看别的男人被压时的媚态,也是不错。
白绫坐在凳上,一手瓜子,一手凉茶,兴致勃勃,两眼放光,她见到另一个男人进了屋子,二话不说,甚至没好生爱抚,安慰一下床上的柔弱男子,压上去便开始了蛮干,不由得大摇其头,唉声叹气,望向床上的柔弱男子的眼神中,不知不觉就盈满了怜惜、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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