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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古人好像有娶冲洗新娘的习俗……
难不成,他又旧病复发,甚至奄奄一息了?
她坐在床边,两只手绞在一起,忐忑不安地胡思乱想着,她等了老半天,始终没等到有人掀开她头顶的喜帕,她终于等得不耐烦,抬起手来,便要自己去掀头顶的喜帕——
她的手,刚刚举到一半,就被另一只布满薄茧,粗糙、温暖的掌心,牢牢攥住。
她抬起头来,眼睁睁看着自己面前鲜红色的喜帕,寸寸飘落。
跃入她眼帘的,是一张英俊,温柔至让她胸口微微一窒,心跳的频率,瞬间加快的男人脸庞。
“寒虞?”
她捂着胸口,试探性的叫了一声,他和她想象之中,完全不同。
她本以为他久病在床,无法下地,一定是面如枯槁,骨瘦如柴。
可事实却并非如此。
他一身红衣,星眸微澜,鼻梁挺直,肤色柔美。
他举手投足,带来一股直透入她心扉的怡人紫檀木香味,他剑眉薄唇,小麦色的胸口,隔着鲜红的喜服,微微敞开在她的面前。
他紧紧抓住她的手,眯着眼睛,将她从头到脚,仔仔细细打量了一番,唇角微扬,从那两片潮湿,温热的嘴唇中,温柔、却又不失魅惑地哑声轻喃:“娘子。”
他话音刚落,那两片潮湿,性感的嘴唇,伴随着他突如其来的俯身,瞬间牢牢覆盖上了她的。
她还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他出手如电,撕拉一身便将她身上的衣物扯去。
她挥舞着双手,拼命要去推他,他却一只手扣住了她的双手,另一只手握住她的腰,将她轻而易举就提到了自己腰上。
她呆呆怔怔望着他不知何时脱了个精光,一丝不挂的下身,脑海中只来得及闪过一个念头——她要被强暴了,跟着便被他双手扣腰,往上一挺,身子里面霎时间一阵撕裂的剧痛——
白绫趴在床上,自始至终都大睁着那双迷茫,狐疑的凤目,一瞬不瞬盯着镜子里匪夷所思,让她无论如何,也无法相信的画面。
她被强暴了??
她,白绫,柔道六段,空手道黄带,上辈子和男人打架从没输过,今时今日,居然被一个行将入土,病入膏肓的男人,强暴了?
她死死盯着面前的铜镜,几乎要把脑袋钻了进去。
她一遍又一遍看着镜中重复的场景,不得不告诉自己,她确实被强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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