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他是出于甚目的,要助她离开汴京,她都由衷感激。
梁照晨毫不在意地拂了拂手,“之前的事都过去了,便不提也罢。
倒是如今,我被齐国公?收留,想?到一个好?法?子带姐姐离开。”
容消酒正有疑问,既然他都知晓她身份,那齐国公?是否也知晓她身份。
思索间,她已然问出口。
梁照晨轻轻摇头:“我并未告知国公?爷,我与容姐姐之间的事,都不曾告诉他老人家。”
“容姐姐如今身份特殊,少一人知晓便少一份危险,这点道理我还知道的。”
“那你?又是如何知晓我还活着的?”
既然他不是通过齐国公?探听的消息,那又是谁?
梁照晨眸光一闪,沉默了好?半晌,笑道:“此事暂且保密,容姐姐不知晓也罢。”
说着,他开始拉入正题:“据我打听,国公?爷有一批舞姬要运回寿州,届时容姐姐可?以藏匿其中,随之去寿州。”
“这般多的舞姬运往寿州,想?来国公?爷已打点好?,容姐姐不必担心被商凭玉那厮追查。”
听着确实是个好?法?子。
不过一想?到自己?母亲去世的真相,容消酒轻叹口气。
“我暂且不离京,实在抱歉。”
梁照晨眉峰一蹙,有着着急,遂问:“为何?如此大好?时机,况且容姐姐此时的处境尴尬,没?了身份,何以自居?”
“难不成姐姐甘愿此生都活在商凭玉的阴影下。”
容消酒闻声?,转个身子,背对着他纠结许久,还是将商禅留下的日?志内容告知于他。
梁照晨眉梢一动,比起得知她母亲死因异常的震惊,他雀跃于容消酒愿意将藏于心底的秘密告知于他。
更甚至这秘密商凭玉都不曾得知。
不过面上?,他抬手刮了刮眉尾,喟叹道:“这确实是件令姐姐牵挂之事。”
“是否姐姐已做好?打算,若不嫌弃,我也愿替姐姐分担,尽一尽绵薄之力。”
正说着,门外响起尖叫声?,应是那具尸体被人发?现。
梁照晨交给容消酒一印章,坦诚开口:“既然容姐姐将事告知于我,我也便献上?我的诚意,此物是能?证明我身份的信物,便交给容姐姐保管。”
“如此,我也算与容姐姐是为一条船上?的蚂蚱。”
说完,他带着容消酒自另一处房门离去。
这房门同丰岳楼外,只消从正门再走将进去,谁也不知晓她曾去过后院。
容消酒刚要推门走进商凭玉几人所在的包厢,被从乐止住。
容消酒正不明所以,便被她带去方?将舞姬换衣物的隔间。
从乐指了指她面容,正色开口:“快些?检查下,你?的脸可?有异样。”
容消酒蹙眉,看着她坦荡的眸子,她却戒备心重的没?动。
从乐朝四下看了看,见没?人,同低声?开口:“我都瞧见了。”
容消酒挑眉,正色瞧着她:“你?瞧见了甚?”
从乐面不改色,开门见山道:“瞧见你?的相好?杀了人,不过那人也是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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