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先王去世前,一再嘱咐他要联络在大靖的兄长,要与兄长搞好关系,不曾想过郎琢早已背弃了他们。
拓跋珊的目光落在郎琢身上,同样也在人群里找到了萧勖的身影。
她来了京城后,就安排住在嵯峨宫中,萧勖昨日向长公主请安时她见过。
此时萧勖脸上挂着笑,已经从拓跋兄妹和郎琢的交谈中觉察到了什么。
此刻他的目光落在了长公主的身上。
长公主垂着眸,面目异常平静。
唯独她身后那些贵女们吓的哭啼不已。
第177章何罪之有?
拓跋珊道:“如今已经是鱼死网破的境地,我们没什么好怕的。
我看皇帝陛下还有些不明情况,倒不如由我来向陛下解释一番。”
萧勉神色阴沉,眼睑微虚,道:“不用解释什么,朕之子、朕之臣,他们的罪自有大靖刑罚处置,而你们盛乐毫无信义可言,罪在不赦!”
拓跋珊慌了,“难道陛下就不想要她们的性命了吗?”
萧勉冷冷道:“这就不是你所操心得了!”
拓跋珊虽是女流,却也是杀人不眨眼的虎女,原以为大靖皇帝是文弱之辈,这会儿才感受到了帝王的冷血。
她哪有机会下令让手下人杀那些贵眷,只一个恍惚,便被御林军割穿了喉管。
拓跋琅心痛咆哮,再后悔也晚了。
这会儿才明白,他从一开始就在郎琢的圈套里。
萧勉冷冷的下令:“拓跋琅缢死、枭首,拓跋兄妹之头高挂与边关城门之上十年不得取下,朕倒要看看,盛乐还有谁敢侵犯我大靖!”
御林军上前,要拖走拓跋琅,他去摇摆两下挣脱开来,恶狠狠地道:“不知大靖皇帝打算怎么处置郎琢!
他是我父王与博陵公主之子,却改名换姓藏匿在大靖朝内,欺君之罪该怎么算!”
拓跋琅纵然厌恨萧勉,恨之入骨的却是郎琢。
众人哗然。
终于明白刚才拓跋琅喊郎琢兄长是什么原因了。
长公主痛苦的垂了一下眼眸,不由自主的朝人群中萧勖看去。
萧勖眼中含泪,好不掩藏着怨恨。
郎琢却无比平静!
他不需要自辩,自由人替他说话。
徐照庭站出来道:“郎琢乃大靖公主血脉,自幼送在汝阳闲人贠时彦膝下长大成人,食我大靖米粮、读我大靖圣贤,科举入仕,他的履历存与吏部,圣上清楚、朝廷清楚!
何罪之有!”
萧勖听着苦笑一声,原来所有人都知道郎琢身世,连陛下都知道,只他一人蒙在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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