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刚才郎琢硬抱着自己算怎么一回事?
还以为郎琢是清风朗月的规矩人物,没想到也是拈花惹草之辈!
北笙只觉得一口气堵在了胸口,不吐不快。
她一把推开了门,站了出去,对青阳说:“大人已经无事了,我们先回去了。”
青阳急忙道:“徐二姑娘,斡风取药还没回来呢!”
北笙冷冷说:“等他回来,就同他说,共六剂药,一剂一浴,每日一早一晚各一次药浴,先走了。”
他们说话时,菩然一直上下打量着北笙,北笙正当要提衣下台阶时,菩然双手叉腰挡住了北笙的去路。
北笙走哪她挡哪,就是不让北笙过去,北笙见她无赖,便站着不动了。
叶栀浅浅笑笑,对菩然说:“我们是安国公府上的,郎大人是我家舅公的徒弟,听说受了伤特来照料。
现已无碍,还请姑娘放行。”
菩然换双手抱胸,没有理会叶栀,只扭着婀娜的身姿,一圈又一圈绕着北笙,上下打量着她。
好半晌才问:“姑娘是如何给大人解毒的?”
北笙淡淡一笑,“祖传秘药,无可奉告。”
菩然的眼眸风流婉转,媚态十足,一袭红色的斗篷满院飘香,她说:“我在醉仙楼上看见了,就是你将郎大人带走的。
姑娘可是心悦郎大人?”
叶栀上前将北笙挡在身后,怒瞪着菩然,“事关我家姑娘声誉,还请慎言!
郎大人是我们夫人的侄儿,孤身在京,受伤理应照顾,你若再胡说八道,老奴会撕烂你的嘴!”
叶栀帮着贠夫人照顾整个国公府,早就是天不怕地不怕的脾气,她才不管眼前的女子和郎琢是什么关系,只要嘴上不干净,对着二姑娘胡搅蛮缠,她定是按照大家族的那套做法收拾菩然!
菩然也不是软脾气,她在醉仙楼什么牛鬼蛇神没见过,若有人敢抢她的东西,她照样是不放过的。
菩然冷哼一笑,“姑娘既然对郎大人无意,那为何早不走晚不走,偏偏看见我了就要走?难道不是生大人的气了?”
北笙站出来,气场上虽比菩然矮了一截,手段上却来了一招“釜底抽薪”
:“郎大人是在醉仙楼受的伤,也不知是哪个贼子害得朝廷命官差点丢了半条命,叶姑姑,你去报官吧!”
叶栀朝北笙微微蹲身,“老奴这就去。”
不光菩然脸色大变,就是青阳也吓了一跳,急忙拦住叶栀,“不可,不能报官!”
北笙向菩然靠近几步,讥诮一笑:“郎大人因风流债惹下杀身之祸,就是朝廷不知道,我也一定会写信告知我舅舅,我舅舅费尽千辛万苦将郎大人教养成朝廷栋梁,不是让他来京中……狎妓的!”
青阳听着眉头蹙得紧紧的,想要解释却无从解释,只由着徐二姑娘误会。
北笙的话戳到了菩然的痛处,脸色铁青,双手握得紧紧的。
她的身份是她心头最大的痛点,别看她在醉仙楼高高在上,一群浪荡汉子都想拜倒在她的裙下,可出了醉仙楼,她便是连贱奴都不如,人人都可以唾弃她,辱骂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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