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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琢瞪他,青阳立马说:“大人不必担心,徐二姑娘可能以为马上要去汝宁了,所以才抱打不平了一回。”
“去了汝宁又不是不回来了!
……”
郎琢话脱口而出,眉头霎时蹙起,她有可能真的打算不回来了,永远都不回来了。
想到此,郎琢腾地起身就朝外而去,却撞上正端着热菜而来的菩然。
菩然见郎琢红里透着白的脸,有些诧异,“大人午膳未用,何事这般着急?何不用了再……走……”
郎琢置若罔闻,快速越过她的身侧,菩然后面的话也渐如蚊呐。
青阳紧追着郎琢的步伐,回过头来朝菩然说:“我们有急事,姑娘自己用。”
两人拐过弯就不见了踪影,菩然盯着自己手上热气腾腾的饭菜苦笑一声。
是自己自作多情,郎大人何时在她这里用过餐?他来了只有交代不完的任务,茶水都不曾喝过一盏。
北笙回府换了一身衣服,带上鹿竹和晏清又出了门,马车直往画屏街而去。
北笙戴着帷帽下车,三人一同进了福来客栈。
晏清给了掌柜一点银子,掌柜便亲自将北笙三人带到了温氏的房门前。
鹿竹轻敲了三下房门,开门的是一个柳眉杏眼樱唇的女子,神色带点如泣如诉的哀婉,穿戴朴素却难掩丽质,身姿窈窕,细腰不堪一握。
看到他们,女子五分疑惑五分警惕:“你们是谁?”
北笙摘下帷帽,问:“夫人可姓温?”
女子点了点头。
北笙说:“我们是为了你夫君任远之的事而来。”
女子此刻的脸上才浮上喜色,打开了房门,说:“姑娘快进来!”
鹿竹陪着北笙入内,晏清候在门外。
北笙粗略打量了一下这间屋子,赵疏大方,请温氏住在上房,陈设不说多么的华丽,却也干净整洁该有的都有。
北笙问:“就你一个住在这里?没有侍女吗?”
温氏挪了一张凳子放在靠近火笼的地方,又转身给北笙沏茶,说:“家中还有个年老的婆母需要人伺候,我这次出来只想着救夫君性命,没想着回家,是以奴仆都留给婆母了。”
这天下任何一个男人听到这样的话都会感动不已,只有任远之不懂得珍惜。
“姑娘与那赵世子……”
“我们是朋友,”
北笙坐在火笼边,抬手烤着火,细声说:“我姓徐,是我托赵世子将夫人救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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