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斯年抬起手,几根修长的手指轻轻攫住姜染的下巴,强迫她抬头看向他。
眼前男人眸色幽黯,像是蛰伏在黑夜中可以噬人的野兽,随时都会窜出来,一口咬在猎物的脖子上,让猎物连挣扎的机会也没有。
姜染心里发慌,心脏“扑通扑通”
地跳个不停,仿佛要从嗓子眼蹦出来。
她想说什么,嘴巴微微张了张,却又一句话也说不出口,喉咙像是被塞了棉花一样。
见姜染一言不发地沉默,温斯年心里的怒火噌地冒出来,一双如深渊般可怕的眸子缓缓眯起。
“姜染,对于周延安的追求,你就一点都不心动吗?”
姜染咬咬唇角,倔强地迎向他的目光。
沉吟会儿,她忽然就笑了,笑得很开心的样子,眼梢微微上扬,笑意几乎要从眼中溢出来。
“温斯年,你是不是吃醋了?”
姜染问。
温斯年心里蓦地咯噔一下,攫住姜染下巴的几根手指骤然用力。
姜染吃痛,忍不住闷哼一声。
不等她回过神,耳边响起男人低沉又嘲讽的声音:“吃醋?姜染,你该不会真以为我喜欢你吧?哦对了,这个问题我们之前已经讨论过了,我好像是说,我喜欢,上,你,刚才我们不是才做了吗?”
姜染白净的小脸涨得通红,愤怒地瞪着温斯年,偏生,她一句反驳的话也说不出口。
“温斯年,我也还是那句话,你最好别喜欢上我,不然,我一定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爱而不得!”
温斯年微眯了眯眼,眸色晦暗不清。
姜染咬着唇角,不甘示弱。
其实,她心里知道的,她应该跟他服软,可她就是觉得委屈,就是觉得很难过,难过的想要哭。
一阵悦耳的手机铃声响起,温斯年缓缓松开了姜染。
几分钟后,他利索地穿好衣服,没有再多看姜染一眼,转身朝着外面走去,似是很着急。
等温斯年走了后,姜染累得什么都不想做,也什么都不愿意想,径直躺回了床上睡觉。
这一觉睡到了晚上八点多,直到手机响起,姜染才迷迷糊糊地醒过来。
她摸索着将手机拿起来,“喂?哪位?”
声音透着几分懒。
“请问是姜路的家属吗?我是他的生活老师,我姓张。”
听到手机里传出来的声音,姜染一个激灵,瞬间清醒了,她伸手抓了抓长发,声音也变得清明:“张老师,我是姜路的姐姐姜染,他出什么事儿了吗?”
“姜路姐姐,是这样的,姜染上晚自习的时候忽然肚子疼得厉害,送到医院后,医生说是急性阑尾炎,需要尽快手术!
你也知道的,这手术是需要家属签字,姜路姐姐,你能不能来一趟医院?”
“能!
我现在就赶过去。”
……
结束通话,姜染飞快地从床上爬起来,换好衣服,又去盥洗室掬了一捧水泼在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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