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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第一次体会到有口难言,也不是很明白为何突然谈到了我的后宫之事。
“陛下昏过去的这些时日,阳君那丫头也几次三番和我讲,晏将军对陛下可是一往情深,比帝君好上许多。”
我想扶额,却又发现自己手不能动,一时有些痛苦:“何以见得?”
“那丫头翻到了将军给陛下的信,可谓是情深意切,情根深种。”
哪儿门子的“情根深种”
?!
又哪里可见情深意切了?
晏修除了例行公事给我禀报边关安稳,又没给我写什么招我由房与子同袍,更未曾说什么心之忧矣,之子无裳!
荒谬!
“还有,听闻从前将军与陛下......同榻而眠,只是后来帝君横叉一脚,横刀夺爱,将军这才心灰意冷远走边关......”
我几乎要气笑了:“你听谁说的?!”
圣手瞥我一眼,说的煞有其事,“民间话本子。”
“......”
“草民原也不信,”
他补充道,“霍小子也对阳君说,将军对陛下,可谓言听计从。”
“......”
好一个霍闻,竟将宫中秘事转头就说给了自己爱妻,他爱妻还弄得阖宫皆知。
“绝无此事。”
我喉咙上下艰难滚动,矢口否认。
晏修他......
罢了。
还好这人没回来。
“陛下,药浴备好了。”
有人来报。
我微微一愣:“药浴?”
“陛下忘了?方才草民与你说过的,每日都得辅以药浴,方才好得快些。”
“......”
我还未开口,便听见一声:“本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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