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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诚低了头,拿起酒杯喝了口。
大家都沉默了几秒,阿珍继续说:“他想叫家明有空去看看你,不知道你是不是案子一忙,又不吃饭不睡觉。”
美美忽然揪了一下梁诚的脸,问说:“梁sir,你真的只把一一当亲人哦?他也太惨了,暗恋你那么久。”
梁诚拍开她的手,没说话。
大家不咸不淡地又聊了几句。
酒吧的夜场开始热闹起来。
美美跟着老顾客跳进了舞池,阿珍忙着做酒去了。
王义礼和梁诚靠在卡座里发呆。
梁诚问王义礼:“你和叶维廉怎么样?”
王义礼笑说:“你是不是在嘲笑我?街头报章杂志每天都在报道他又搂着哪个嫩模小男友进豪宅哎。
老子做牢,儿子流连花场。”
王义礼摇了摇头,没再说话。
他们喝到深夜。
梁诚醉得有点厉害,阿珍上来问他要不要送他回去,梁诚摆摆手。
阿珍送梁诚和王义礼出门,给他们各自打了车。
梁诚坐上车后,阿珍趴在车窗台上和他说:“甘一说他回来参加我们的婚礼。”
梁诚那晚坐了一个梦。
梦里他坐在旧唐楼的楼梯口,甘一嘴角流着血,靠在他边上。
头顶半天天空,日头慢慢下沉。
梁诚说:“我们回家吗?”
甘一转头,慢慢吻住了他的唇,唇边的血带进了梁诚嘴里,铁锈腥味,唐楼里旧家具的味道。
他们曾经一起分过一根波板糖,因为没钱再买一根了,梁诚把波板糖敲碎,给了甘一一片。
糖是甜的,他们的吻有点苦。
梁诚忽然有点想哭。
睁开眼睛的时候,头顶一盏吊灯。
他的抱抱熊落到了地上。
第二天他要上班,王义礼轮休。
但他走进办公室的时候,看到王义礼已经坐在工位上。
梁诚问:”
王sir是怎样?那么热爱工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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