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夜惟说着,伸了个懒腰,下床去洗手间洗漱。
阎桓抱着胳膊站在洗手间外面,看着镜子前的沈夜惟,轻声问了句:“那天晚上的事……你记起来了吗?”
“嗯。”
沈夜惟漫不经心地用毛巾擦着脸上的水。
阎桓犹豫了片刻,站直了身子,问他:“全部都想起来了?”
“也不完全是吧,我只看到你说要给我输真气,后面的没看到。
我也不知道我哪里提到……呃,冥府的那个人了。”
沈夜惟说完,像是意识到了什么,转头盯着阎桓:“怎么问的这么详细?我还漏掉了什么事吗?”
“没有,后面的事……不重要。
你没事就好。”
阎桓用手碰了一下自己的鼻子,垂着眼眸,淡淡道:“对不起,我那天不该那样跟你讲话,也不该突然把你按在床上。
师父,你想提崔判官,自然说就好了,不用顾及我。”
沈夜惟默默盯着眼前的狼崽子。
又来了,心头那股令人欲罢不能的……抓挠感。
阎桓从小跟在自己身边长大,心虚时的小动作也一直都没有变过。
最明显的就是,他说话的时候不敢再像平常那样直视自己,目光有些躲闪。
所以,到底是何事令他如此心虚?是他像小时候那样弄坏了自己的东西么?可是,鱼鳞完好无损,现在就摆在桌上。
还是说,因为那天阎桓突然把自己按在……
猛然间,沈夜惟顿悟了。
就是这几个字眼,在反复摩擦自己的心尖!
他下意识伸手捂了一下胸口,缓缓走到阎桓身边,伸手揉了揉阎桓的脑袋。
“走吧,再陪我逛逛。”
沈夜惟默默道。
“好的,师……沈大师。”
阎桓看他和之前似乎并没有什么不同,偷偷松了口气。
“刚才你是不是喊我青泥鳅了?”
阎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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