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能拜托你了。”
她诱他做一个保证。
但闻柏桢已经学乖了,不再保证任何事:“我尽力。”
他后来再不发誓,也不保证。
他不再发誓一旦将中心卖出去就离开她远远地。
一名成年男子,要脆弱到什么地步,才需要发誓来坚定自己的心智?他尝过那滋味。
狼来也·第二日(上)
狼来了的第二天上午,雷再晖和销售主管视察仓库货柜去也。
百家信同仁趁机好好八卦了一顿。
看来大家昨天下班后都突击研究了劳动合同法,许多术语在齿间翻动,想要找到雷再晖的破绽。
讨论来讨论去,徒劳无功。
“你听说过有人和雷再晖打官司么?省点力气吧,他裁掉的人凑一凑也够开个大公司了。”
“我们老大说,和他开会好像坐在冰箱里,头脑清醒,四肢发抖。”
“这种人,没人性,没体温。”
“下班路上伏击他,拿麻袋一装,敲个脑袋开花,沉到月轮湖里。
反正他在格陵无亲无故。”
“听说保安说他昨天十点半才离开公司。
你等不等?”
“……算了。”
又聚在一起对答案。
离了考场多年,个个大叹宝刀已老。
何蓉问:“有初姐,‘企业产品定位所存在的不足’这题你怎么答的?”
钟有初昨天晚上又是噩梦连连,梦到无脸人锲而不舍,举一块巨大提词板,上书一个电话号码。
“给我打电话。”
那个号码她在雷再晖收藏的糖纸上见过。
因为送西服干洗,照例要将口袋掏空,就这么掏啊掏的,掏出一张写了电话号码的糖纸来。
雷再晖那种冷酷菁英男怎么可能有吃棒棒糖还收集糖纸这种癖好。
事出无常必有妖。
更何况看到不该看到的东西,是人生大忌。
她把糖纸放回原处,装干洗店没开门。
可惜曾练就一身过目不忘的绝学尚未生疏,区号加八位数字肯定是座机号码,清清楚楚,醒过来还能背的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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