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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府今晚要请各处的掌柜来吃酒,等会各处不免又是人仰马翻的,若不回去,怕要冲撞了三少奶奶。”
想来也有道理,便跟着琥珀往更深的院子走去,才一拐角,便看见两个人坐在小亭里,一人怡然自得地抚着琴,另一人抱着酒壶一口接一口地狂饮。
但见着冰天雪地的他们也不嫌冷,低声问了琥珀可识得这两人,琥珀只摇摇头,想来大概是沈府的客人罢。
正这时,听得那饮酒的停了,朗声道:
“你这琴音甚好,用的又是哪家闺女的青丝?”
自己听了不免心中咯噔一下,但见另一个弹琴的也朗声道:
“听说是个浇花的小丫环,不过可惜了。”
“可惜什么?”
那酒鬼一惊一乍问道。
“可惜。”
正这时那抚琴人的手停了,自若道:
“可惜她被我吓着了,掉到水里淹死了,这会怕是成了冰人了。”
那酒鬼毫不在意,只又喝着酒道:
“你心肠倒是愈发狠了。”
自己不曾料得纠葛如此,便要上前,琥珀拽了自己手袖:
“三少奶奶莫听他俩胡说八道。”
自己哪管得了这些,甩了琥珀的手便踏着雪径上前道:
“你们是什么人?”
其中那抚琴的笑道:
“原来是三少奶奶。”
自己倒不知他们认得自己,但看这抚琴的普通一副书生打扮,而那酒鬼满脸络腮胡,遮了眉眼。
那抚琴的书生笑道:
“我们原是北歌来的,不知这位姑娘是?”
琥珀早跟了上来,厉声道:
“既然是北歌来的掌柜,怎么满嘴胡话。”
那书生不置可否,只那酒鬼呵呵笑道:
“哪有胡话?”
自己不晓得这两人为何要揽这桩人命官司上身,还偏偏让自己听晓了,又看得那书生指尖上的琴丝纤细如发,只得道:
“确实没有胡话,见死不救便是心狠。”
那书生倒不知自己试探,便认道:
“你倒看得清楚。”
自己也学他笑道:
“你们俩个一搭一唱将我引过来,不知所为何事?”
那酒鬼这会一边喝酒一边胡卢说到:
“他能图什么,不过看上你的头发罢了。”
琥珀这时忙将自己护在身后,便大声唤人。
自己笑了笑道:
“一个琴不过几根弦,给你便是了。”
只那书生大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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