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一干人眼见着秦意殊在黄洲府要受陈世谦制肘,却又不得辩驳,只领命称是。
朝堂散去,回至园中。
且又说转眼到了初十八,慕容念仍没半点消息,自己不由忧心。
再想得他说要去丞相府取无尽石,老和尚又说有风水禁制,只得安慰自己取石之事费时费力,要从长计议故耽搁良久。
只是这日朝堂却发生了一件大事,便是八百里急报陈世谦称说:
黄洲府洪水泛滥,匪盗横行,秦将军简衣视察之时遭人刺杀,救治不及已无力回天。
丞相一干人听得这话,大惊失色,而丞相顿时痛哭流涕难以自制。
自己不曾想皇上手段如此迅捷狠毒,而秦意殊竟如此不堪一击,而秦意殊一死,丞相府兵权旁落,瞬时便是倒台之势。
皇上此时应是如喜如狂,却见他面上不作动静,只道:
“速送秦将军灵柩回京,以一等公候之礼葬之,丞相节哀。”
想来皇上怕这秦意殊也使这假死的手段,便是死也要见尸。
而丞相早哭得几近不稳,一旁大臣急来相扶,皇上摆摆手,便送其出了殿阁。
自己冷眼旁观,此等悲伤,倒不像是作戏。
只自己确也万万难相信丞相家权势滔天,一瞬便要倾倒覆灭。
而太傅适时又进言道:
“北歌与南楚边境自和谈后虽已大安,但秦将军此刻身逢不测,若传至军中,怕人心不稳,而北歌难免趁虚而入。”
此时百官未免都已看清这丞相势败,便都纷纷附和太傅之言。
皇上忧道:
“朕正有此虑,李将军,朕着你即日起前往无双城接管秦家军。”
皇上看来是不管秦意殊真死假死,将兵权弄到手才是正理。
父亲自无异议,领命而去。
而父亲果当日便离了京都,自己也未来得及话别,当晚幸有小太监替父亲传信道:
“稍安毋躁。”
自己只得放心。
疯子
作者有话要说:纠结在神经的问题里.....好好写小说....本文像悲剧啊......我不要悲剧......真残忍.......
自己掰着指头算日子,慕容念那边仍没半点消息。
早朝上,丞相递了告老还乡的辞呈,皇上先是假意挽留,尔后见丞相言辞恳切几近声泪俱下,自己不由在一旁心疑,这还是当日气派甚至还压了父亲一筹的丞相么?看一旁的皇上倒也觉得出乎意料,戏演太过了反而假了,便爽快允了。
丞相早上辞了官,不到晚间他的一干亲信便问罪的问罪,在逃的在逃,顿时如那树倒猕猴散。
自己看这形式已明了了七八成,倒也不疑心那秦意殊是假死。
若是假死,丞相府如今势力散尽了,也没见有半分好处。
只是心内总存了一丝疑惑,秦意殊统军一方,行兵打战的武略总是有的,怎阴沟里翻船?又待思来想去,却也察不出个底细来。
朝堂上既已东风压倒西风,皇上不免又得意起来,倒也不与太后扮那母慈子孝,太后见着娘家败落,也算是知情识趣,未等皇上寻衅,便传了闭门礼佛的信,再不管后宫里女人们的勾心斗角。
只是秦意映如今坐在皇后的位子上,仍需操持着宫里的事务,众妃嫔见她没了太后撑腰,便也拿捏起来,纷纷推说体弱养病便也不到皇后的长信宫见礼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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