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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来去言明,柳玄面如死灰,怒道:
“沈兄意欲何为?”
沈无沉笑意更甚,回道:
“所为者不多,只有两条,如今沈某已替国师您寻得‘凶手’,望国师成全,如此国师与沈家得益,两国战事不开也是苍生之幸!”
国师听得如此,知商人谋利,脸色倒也好了些,复坐着品了口茶宁了会神,道:
“这桩事沈兄做得天衣无缝,柳某倒也不会多生枝节。”
沈无沉笑道:“妙极!
这其二么,便是望国师赐教这暴雨梨花针制作之法。”
国师皱眉,放下茶,道:“沈家果不会做亏本的买卖!
此物乃柳家家传之物,本是大凶之物,沈兄若执意要,柳某倒也不吝惜。”
说着,拿起那暴雨梨花针,用内劲拍去,登时里面机关尽现,复而道:“这内壁自有图纸,寻个巧匠还原,不是难事。
若无其它,柳某告辞!”
拿起一块木片细看,果见里侧墨笔细描了机关图示,精巧非常。
沈无沉得了利,自然也不留客,只嘱琥珀相送。
消磨(上)
三日期限已至,西晋国师果托辞于北歌奸细,公主一行也离了清水城,如此事态终见好转。
时光如那过隙的白驹,虎少爷一日日与我更加亲昵,只想到自己也算是养虎为患了,不禁又生了疏远它的心。
沈无沉说过了夏,他的未婚妻就要过门了,想得此就心痛不已,叹今后相依为命的就只剩一只虎了。
如此来,虎少爷一顿多一顿少地在我手下讨着生活,肚子不饱自然生了造反的心,园子里一些个珍禽都被它尝了鲜,如若再长几个月,吃人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只是在沈园里像我个丫环,口里省下的肉还不够它塞牙缝的。
一日,又陪着沈无沉,自在书房候着,实在没法只得提到:“少爷肉吃得不够,府里能不能供养些?”
沈无沉不停笔,直答道:“我吃的肉很是够了。”
黑色幽默见多了,想这是沈无沉头一回主动讲给自己的,于是勉强笑着回道:
“是虎少爷肉不够了,府里如果嫌它吃得多,我带它到林子里转转成不?”
沈无沉终停下手中的事,笑吟吟看我,像是想把人看到心底去似的,道:
“府里肉多得很,不用出门去打野食。
如果是你嫌园子里慌闷,今天不妨随我去将军府走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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