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正也明白过来,看着皇后那半遮半掩,不胜羞涩,更是兴致盎然,扳过皇后肩膀,与她两面相对,一把抹去旗袍,伸手就拽皇后小衣。
感情这位刚才在琢磨这新款衣服该怎么脱呢!
“皇上!”
衲敏怒了,我做一回衣服容易吗?叫你这么一拽,都报废了。
伸手就跟雍正夺。
争夺之间,衣服自己就开了。
原来,这小衣搭扣,是开在前面,与平日放在背后的不同,不过是为了喂奶方便,哪知,今日反而便宜了雍正皇帝。
衣服一开,雍正的眼就直了。
到底是皇后亲自哺乳,这,闺女的“饭碗”
比平常大了不少啊!
就像两座山峰一样,又好似刚下过雪,两座山上,都是白皑皑的,一齐冲出小衣束缚,颤颤悠悠,就晃到雍正眼前。
好巧不巧,今日衲敏穿的旗袍,半滑半涩,恰恰落到肩膀以下、臂弯以上,恰如一弯臂纱,挽在皇后胳膊上,半遮半掩、欲拒还迎、似语又羞,这次第,怎一个“媚”
字说得?
衲敏也懵了,眼睁睁地看着雍正伸手来摸。
“噗——”
一股奶白色的汁液就势喷洒出来,大部分,落在床榻凉席上,小部分,溅在雍正那光膀子上。
衲敏噗嗤就笑了:该!
一面笑,一面拉上衣服、掩起前襟,从枕头下翻出帕子来,摔到雍正怀里。
自己则翻身背对雍正,抱着薄被闷笑不已。
雍正给喷了一回,本来心中有几分恼怒。
可是,看到皇后如此幸灾乐祸,顿时起了戏弄之心。
把帕子往床下一扔,横过胳膊,撑在皇后两侧,腿一跨,就翻到衲敏里侧,对着皇后一眯眼,一爪子将其压躺在床,抓开皇后衣服前襟,头一拱,就跟他闺女抢起“饭”
来。
衲敏脑中,如同闪电劈过、惊雷炸过,又如同大火燎原、洪峰过境。
轰隆隆,耳边一阵乱鸣。
好容易勉力支撑起胳膊,三分急切三分羞臊三分嗔怒一分莫名地叫道:“皇上——”
那是你闺女的“饭”
!
话未说完,只觉雍正舌尖一转,绕着那“碗底”
一点,顿时就湿漉漉一片,酸涩酥麻,从那一点,有如垂柳枝轻拂春江水,一圈一圈,荡漾开来。
衲敏急的泪都出来了,又叫了声:“皇上——”
这一句,恰恰飘入雍正耳朵,叫得他满怀满腹的雄心大志,霎时间风起云涌。
就这么两个字,恰如春风吹皱那一湖碧水,吹得雍正心情激荡。
等把闺女的“饭”
吃完,那柄利剑,铮铮然,在剑鞘中长鸣,似要破鞘而出。
衲敏又想推拒,又想催促,自己也弄不明白自己想要什么。
想起那唯一的一次实战经验,顿时满身满脸通红,对着雍正又叫了声“皇上——”
这一声,恰如擂起战鼓,一举击中雍正心肺,敲的他斗志昂扬。
比起理论经验丰富的衲敏,雍正不敢说身经百战,却也是战场上的先锋。
只见他褪去剑鞘,剑锋在皇后外城四周绕了几圈,侦查一番敌情,直等到那护城河涨潮,水漫长堤,这才锋芒毕露,直捣黄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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