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准白紧紧抱着她,要把她嵌进身体内一样用力,他知道苏妙妙担心,将哭得虚弱的苏妙妙拦腰抱起,大步走向卧室。
秦准白坐在床沿,苏妙妙坐在他腿上,秦准白深深嗅着她身上的味道,他终于回来了,而他差点就再也见不到苏妙妙,但是他怎么舍得。
“继承爸爸的事业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不能排除的是,我需要谢依依的帮助,但是仅此而已,因为不想让你猜忌才没能告诉你,不管你是否相信,我心里面有的女人只有你一个,对谢依依我只能说句谢谢和对不起。”
秦准白解开睡衣的纽扣,拉着苏妙妙的手附上胸膛上的那道狰狞的疤痕,“如果我说着就是我迟到四个月的原因,妙妙,你还生气吗?”
手心下的皮肤翻起,虽已经愈合颜色却明显不同与周围,粗糙、狰狞,“为什么不让我去美国?”
他受伤,陪在他身边的不是苏妙妙,而是另外一个女人。
秦准白想,他怎么不想见到苏妙妙,邓桑茹提议接苏妙妙去美国,秦准白当时躺在手术台上,身体撕裂般疼痛,体温在下降,血液抽离他的身体,如果他没能挺过来,他怎么舍得苏妙妙眼看着他死亡。
死亡,多冰冷的话,他毁约了。
还有许多事情没做,他和苏妙妙还没有孩子,如果他离开,苏妙妙将是孤单一个人,秦准白舍不得,他不想成为母亲,把爱情留给活着的那个人,所以他挨过黑暗,还是睁开眼睛。
几个月的治疗,在被医生同意出院,秦准白即刻回国,他知道苏妙妙肯定着急了。
“还疼吗?”
苏妙妙抠着他疤痕问。
秦准白按住她的手,“不疼了。”
现在伤口已经愈合,他不能让苏妙妙知道,这才避着她的目光。
“怎么会受伤?”
其实苏妙妙已经大致想到,秦汉声留下的家业有多少黑暗成分这个是不能想象的,而秦准白突然介入子承父业,自然是让王韬这些倚老卖老早就觊觎的长辈看不过去的,摩擦也是在所难免的。
“就是那么受伤的。”
不接触不知道危险,秦准白那段时间焦头烂额内忧外患,才深深体会到父亲的处境,庆幸苏妙妙没陪在他身边,刀口舔血的日子他一个人过就足够。
苏妙妙更用力抠他的伤疤,那条比正常肤色稍白的疤痕泛红,秦准白哎呦一声护着胸口做疼痛状。
苏妙妙忙问是不是疼了,秦准白亲吻她的脸颊说,“这里不疼,就是心脏疼了。”
然后嗅着鼻子说,“你没关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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