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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妇人还是姑娘?”
小文问。
“是妇人了,”
仵作又迟疑,看姚参军的脸色。
“直说!”
姚参军断然道。
仵作知机,立刻向着小文弓了弓身,“不是新破的身,但还没有生育过。”
小文点点头,去看女子的手。
“手上茧很多,应该曾经经常劳作。”
仵作很长眼色,立刻跟随上来,在小文旁边说。
“脚上那是什么?”
“小文又点了点脚上的几处癍痕。”
“那是水泡,以前走路磨出来的,已经快好了。”
小文仔细看那尸体的脚部,“脚掌上没有萤,并不是经常走路的人。”
“是!”
“可那脚底心是什么?很是粗糙,又不象是萤。”
小文看得仔细。
那仵作也伏□去细看,“这……应该还是老萤吧?”
显然他之前并没有注意到。
“脚心长萤?”
“是啊,这可真是奇怪。”
仵作喃喃地说。
“可能和此女以前从事的劳作有关。”
姚参军猜测。
其他两人都认为言之有理。
但,仵作和姚参军全都不明所以。
谁也说不出此女是曾从事过何种劳作。
“此女天足,却又不常走路。
难道是南方人?”
姚参军又想了好一会儿,才插言。
小文点头,“很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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