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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蝉拍拍手,小心翼翼地从荷包里拿出草屋的钥匙,走到紧紧关闭的草屋门前,
钥匙一插一扭,锁随之而落,门随之而开。
“唔……唔……”
草屋角落里,有人正发出难耐的唔唔声。
转头看去,就见个穿着破烂锦袍的男子边蠕动边叫着。
他口中塞着个圆球状物体,稀拉拉的口水还在上面滴滴答答地挂着。
小蝉拧着眉头,嫌弃地瞥了他一眼,伸出手来在鼻子前扇了扇。
真是个畜生都不如的东西。
竟然随地又尿又拉。
还是给他吃得太好了。
小蝉慢慢踱步到他跟前,在只剩一步远的地方停下,俯视着他。
这人,就是当初那个与媒婆狼狈为奸、嚣张无比的小侯爷。
现在……
小蝉对他勾了勾手指,口中发出唤狗时“嘬嘬嘬”
的声音。
听到声音,小侯爷的眼神马上就变得惊慌无比,整个人缩成一团。
他一边惊恐盯着面带微笑的小蝉,一边缓缓缩到后头的角落里。
抖若筛糠。
不一会儿,一阵淅淅沥沥的声音响起,小蝉嫌弃地看向他身下的茅草堆。
自己当初好心,想着把他当个玩物养着玩,还专门给他挑了干燥松软的茅草。
只是如今,茅草颜色早已变深,底下是被尿得湿润的泥土,在没日头的时候,味道尤其刺鼻。
“小侯爷,你可真不讲究。”
“奴家可是要罚的哦。”
小蝉拔下那只沾着前人血迹的簪子,温柔无比地上前半步,弯下腰来:
“来,小侯爷,马上就不痛啦!”
说话期间,小蝉拿着簪子,尖头对准小侯爷的脸,缓缓划过,留下一串密集的,争先恐后涌出来的血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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