祂随即让我闭上眼睛。
眼帘缓缓闭合,只能望见没有边际的漆黑。
大脑却传出晕眩的讯号,天旋地转之间浑身已变得酥麻。
“到了。”
短暂的声音却在这如春波回荡着。
光线不断渗进我的眼中,我看清了眼前的一切,但我的四肢却已被麻痹了,已经无法支撑我向前走。
妈妈仿佛凭空消失了般,我也只能望见眼前的不明物。
但却不敢与祂对视。
“就这点毅力也妄想谈判。”
一阵风袭过,我的头好像又被打了一下。
但好像又很快就消失了。
“小柳!
我在这!”
温柔的女声传来。
我知道一定是她。
“你在这干什么。”
我奔向她问。
“我应邀受祂的召唤。”
我们两人结伴而行走向眼前的不明物,想必这就是祂的本体。
拔地而起的巨花张开血盆大口,花叶摇曳遮住月光徒留黑暗,不可描述的黑泥聚成眼前景象,我却从那深渊巨口中看到了一瞬光线,不,是一只眼睛,正盯着我的一只眼睛。
我努力抑制住自己不去看祂,可内心的欲望像将我当作提线木偶一般不断靠近祂,只是一只手浸没在里面。
“你!
小柳——”
我好像又醒了,也好像我本来就是醒着的。
“笨蛋,你刚刚陷入了祂的幻境,意志力又消退了,我们失去了一个砝码。
不要轻举妄动。”
“不能用那玉换吗。”
“什么玉?”
“你不知道?”
我抬头望向她的双眼,瞳孔映射的不只是我的身影,宛如玻璃一般完全不见常人血丝。
我想到那玛瑙,便紧握住玉贴紧她的双眼。
是了,玻璃同梦境一般破碎了,零零散散杂乱无序。
那玉也一样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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