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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甫宴惊得都石化了。
景臣没察觉,安衾倒是看见了,故意问:“舅舅,毛驴姨姨,阔不阔以?”
景臣沉默半晌,还是道:“不行。”
“维森莫?”
“再给你订一点羊奶做的棒棒糖。”
安衾从鼻子里重重发出一声哼!
舔了舔嘴唇!
“活叭。”
算了,大舅舅一根筋,她自己偷偷嗑!
当然,安衾是绝对不会答应,自己是被棒棒糖收买的,虽然那可是一筐奶粉棒棒糖,一筐羊奶粉的棒棒糖!
够她吃到周岁宴的!
景甫宴拖着石化的腿磨蹭到沙发前:“小安衾,给二舅舅一根。”
安衾有些肉疼。
她现在只有二十根奶粉棒棒糖,还没见到羊奶粉棒棒糖的影儿。
要是给了二舅舅一根,那她就只有十九根了。
“大孩,不阔以次。”
安衾理直气壮地拍拍自己的胸脯:“小孩,阔以次!”
景甫宴厚脸皮道:“只要有人宠着,那就是小孩。
我被我哥宠着,我小得不能再小了。”
他摊开双手掌心,可怜巴巴道:“安姐,给小弟来一根。”
安衾在军营里混了大半生,见过不少厚脸皮的人,还没见过为了一根糖把脸皮扔地上踩的。
既然二舅舅都做到这份儿上了,那她就大方一把!
“活叭……”
她将嘴里舔了一天只剩下指甲盖大的那根拿出来,有些恋恋不舍的递给景甫宴。
景甫宴看着这根沾满口水的棒棒糖,欲哭无泪:“我难道就不配吃一根完整的吗?”
安衾考虑了一会儿,郑重的点头!
景甫宴往地板上笔直一倒:“不活了,这就去死。”
他本以为会有人来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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