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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随着关门声,纪然下意识地蜷起双腿把头埋在膝盖处,双手紧紧把自己环住,身体止不住地有些微抖。
机关算尽反误了卿卿性命。
以为自己抓住的是希望的微光,却没想到竟是葬送自己的死光。
旗翌晨知道是她逼走旗璃,逼得他去面对她要结婚的事实,还有可能让她留在他身边吗?他对她的那一点微薄情分,会不会已经消失殆尽了?没有了他的庇护,她……该怎么办?
想到以后的事,颤抖竟渐渐地止了。
她抬头微笑,眼神空洞。
纵有千般的不甘,离开也只不过是,让一切回到了原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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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莫凌晨三点左右,旗翌晨驱车回到怡海。
望着家里点亮的橘色灯光,他知道那傻丫头在等他。
——现在想起来,丫头从来没有不等他过,无论多晚。
在酒吧待到现在,却是怎么喝都喝不醉。
每喝一杯,头脑反而比之前更加清醒一分。
记得旗璃跟他说她爱上文昊的那天,他难受地跑到酒吧醉得一塌糊涂,还是waiter把他送回家的。
可是今天看着旗璃走进安检口,胸口处却是有什么东西慢慢地在散开和消失。
飞机轰鸣着起飞的那一刻,他的心竟忽然觉得……轻松了许多,像是经年的囚鸟终于得到了飞出牢笼的机会,有一种很平静的雀跃。
他已理不出,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对旗璃的感情不再是油然而生,而是变成了一种桎梏。
微微笑着摇了摇头,他一脚踩下油门,将车飙进了地下车库。
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在丫头走进他的生活以后。
想见她。
想见那个满口谎话没心没肺的鬼丫头。
想抱着她告诉她他可以放下旗璃了。
——或许,早就已经放下了。
想狠狠地吻她,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跟她说他可以去喜欢她去爱她了。
所以他笑着推开门,等她笑魇如花地迎上来问他吃饭了没饿不饿嗔怪他怎么喝那么多酒会伤身体。
可是房间里静悄悄的,空无一人。
客厅的茶几上,有一个东西亮得耀眼。
走过去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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