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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上电话铃音忽然大振。
是董秘的内线。
旗翌晨摁下免提接听。
毕非烟乖乖地坐回位子,继续眼馋地翻着那堆杂志。
“董事长。
您母亲来了。
请问您现在方便接见吗?”
砂糖一样的声音,却让办公室内的两人均是一怔。
毕非烟立即手忙脚乱地把桌上那堆八卦杂志往桌子底下藏。
旗翌晨收起情绪,如常地应了一句“请她进来。”
如果不是有重要的事,她是不可能此时在此地出现的。
他的风流韵事她都不爱管,看来应该是冲着丫头那则新闻来的。
推门进来,旗母穿着一身象征贵气的紫色套裙,戴着雍容高雅的珍珠配饰,脸上是庄重温婉的微笑,韵味正好。
清冷的眼神略略扫过毕非烟,毕非烟浑身的汗毛便立刻起立站好。
喉结微微牵动,他咽了咽口水。
“旗哥。
那个我先出去了。
你们慢慢聊。”
撂下话后便脚底抹油以光速溜了。
旗母从手袋里抽出一本杂志放到桌面,不说话,只那么微笑着观察儿子脸上细微的反应。
旗翌晨淡淡地扫了那本杂志一眼。
“妈想说什么?”
“你对这事怎么看?”
旗母优雅地坐到他对面,脸上的笑容半分不减,却摸不着情绪。
旗翌晨浅浅一笑。
“她只是送一个醉鬼回家。
如此而已。”
“你相信她?”
语气里隐藏着一丝惊讶。
旗翌晨微微点了点头。
“所以,你就别管这事了。
我会处理好的。”
脸上的笑瞬间消融,眉间聚起愁云,旗母重重地叹了口气。
“你若是不维护她,我本来是不想管的。”
“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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