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国后到了这里就与夜生活绝迹,简直和新入寺茹素的大和尚一般心律不齐、六根不净。
这时看着艳光四射的下属,心旌不由激荡起来,“陶经理的安排,我很放心。”
这时由抽屉夹层里取出一方皮质小盒,推了过去,“我有个朋友新开了美容馆,送的贵宾卡。
我一个男人用不着这东西,索性厚着脸皮借花献佛,权当庆贺你晋升。”
陶泓也没推辞,大方地收下。
回去后和邵砚青说起来,男人果然非常不解:“知道他不怀好意,你收它做什么?”
她枕在他臂上,手指在他心口画圈圈,“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
还是要一起共事的,直接拒绝未免让人下不来台。
我查了余额,大概是这个数。”
这时拿手指比划了一下,“能做纤体和美容各十次。”
他醋劲起来了,将她搂紧,“不许去。”
“不去可惜啊,白花花的的银子。”
她一脸小气模样,“以前我每周固定两次护理,现在懒得很。”
“上次去的会所,我办了联名卡。”
他将她的脚丫子夹在腿间暖着,“浮城这边有合作的美容沙龙,都可以通用。”
她哼哼唧唧地推托。
他有些恼火:“我是你正正经经的男朋友,你要什么都是天经地义。
你不要。
哦,拿那不三不四人的东西,你一点没犹豫。”
哎呀呀醋缸子翻掉了。
她心理小小变态,最喜欢看他恼羞成怒的模样。
没办法啊,这男人太沉默了,有伤放在心里消磨,有花也只放在心里绽放。
食着人间烟火却不爱露出七情六欲,这可怎么好?
她爱他,爱他身上的一身烟火气息,爱他流露在外的七情六欲。
热恋中的人总有些不可理喻,希望你能表现得多爱我一点,再多爱一点。
任性的女人想要知道,我是不是你的独一无二。
她拿手指把他的嘴唇夹成鸭子嘴,呲着牙说道:“什么天经地义,又不是你该我的。”
见他瞪自己,便收了逗他的心,“卡收了也不便退,稍后我买张等额购物卡,找个机会给他。
他还不至于连这点眼力轻重也没有。”
邵砚青在她额上轻吻一下,问她:“记不记得下个月20号是什么日子?”
她眨眨眼,“你的生日过了呀,我的也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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