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买回来还没接送她几次呢,多委屈啊。
这时把手松开,去拽他衣角,“再没有下次了,我保证。”
他将手擦净,转过身看她。
邵砚青看她时总是很认真,乌黝黝的眼眸里只凝着她的影子。
这时却是半眯着眼,仿佛在拿眼皮子夹她。
哎呀,被夹得好疼。
她讪讪地松了开手,嘟囔了一声:“都保证了嘛,还没完没了了。”
她比他大几岁,这样又卖萌又撒娇地求原谅还不松口,面子挂不住了。
转身要走,手却被他捞住往后一拖,人就嵌到他的怀里。
刚才在剥鱼鳞,身上应该有鱼腥气才对。
可他将下巴压在她锁骨上,轻轻地吐气。
热热的,满满的雄性荷尔蒙味道。
她有些站不稳,一只手别在身后,另一只也被他用胳膊掖着。
挣脱不得、动弹不得。
他却还能腾出一只手来,将她工装白衬衫下摆慢慢扯出来,衣料摩擦出窸窸窣窣的声音。
他咬着她的耳朵,低声问她:“你拿什么保证?人格?人品?”
每每咬到‘人’字,他舌尖便微微发颤,“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我不要。”
她扭头瞪他,脸颊微红连声调都有些变形:“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嘛。
邵砚青,——你的手在摸哪里啊!”
他一脸正直相地看着她,诚实地说道:“在摸我的心肝宝贝。”
真真是让人又爱又恨的心肝宝贝,没事就来撩他,撩完了就跑,没心没肺透了。
可他还是爱得很。
这藤精,这妖女。
他亲着她,额角到嘴唇。
手心搓着娇嫩的果子,她扭动起来,软软地没什么力气。
再拔弄两下,她像是要站不稳地往前扑去。
他喉结滑动,手掌险些兜不住那娇滴滴的一团。
其实也有些耗不住了,可又不愿意总是被她占去口舌上的便宜,于是密密地顶了一下又贴着她的耳朵说了句:“再动,再动当心我塞你。”
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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