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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演什么节目么?舞蹈?”
“是啊,独舞《踏莎行》。”
莫靖言有些期盼,试探地问,“昭阳哥你想看文艺汇演么?我们每个演员有两张票呢。”
“我也有票。”
傅昭阳笑,“别忘了,我今年也是新生。”
“我们去楼上吃吧。”
莫靖言取了筷子,“楼下人多。”
“不了,我们还得去岩壁检查一下装备。”
傅昭阳提了提手中的一袋包子,“楚羚给大家买鸡腿去了,有几个男生是纯粹的肉食动物。”
莫靖言顺着他的目光向熏酱窗口看过去,果然看见楚羚从队伍尽头挤出来,四下张望,在人群中寻找着傅昭阳。
莫靖言忽然觉得有些泄气,她和傅昭阳的生活圈子并没有太大交集,请吃饭也好,教她习题也好,用楚羚的话来说,无非当你是个小妹妹而已。
而楚羚虽然同样是他的小师妹,却可以和他同甘共苦,并肩奋斗。
她心中叹气,有些酸涩地看着楚羚走过来,站在傅昭阳身边微笑着说:“咱们走吧,要不那几只要饿得狼嚎了。”
傅昭阳答应着,又转向莫靖言:“你确认不要排骨了?”
她瘪着嘴摇摇头,吃东西的兴致已经大减。
看二人拎着包子和鸡腿并肩走出食堂,她微微叹了一口气,想出一个对楚羚的形容词:贤内助。
怎么就这样形容她?一瞬间莫靖言觉得大脑真是短路,自己给自己添堵。
第二日没有太多要上交的作业,莫靖言在自习室坐到八点多就完成任务,剩下的时间不知如何打发,也没有心情再看高数课本。
她索性回寝室换了衣服,在夜色中绕着校园慢跑起来。
九月中下旬的北京已经不再酷热难当,夜风清爽宜人,但二三十分钟的慢跑仍会让人满头大汗,莫靖言有些口渴,在小卖部买了一瓶矿泉水,抿了一口,缓步做着放松运动,不知不觉绕到体育场中。
她在场边的座椅背上压了压腿,抬眼,望见矗立在身后的岩壁。
莫靖言走到运动场边,通往岩壁的大门没有锁,上面挂着醒目的提示:非训练时间不得擅入。
她有些心虚地推开大门,咳了一声,回头望了望,确认没人阻拦自己,才轻轻迈步进去。
白日里棕黄色的岩壁大部分被静谧的夜晚染成墨色,沉默高耸,只有一侧被体育场内的灯光照映,隐约泛着亮灰的光。
抬头望,半空探伸出来的大屋檐造型挡住了天上的星光,一弯新月闲适地挂在岩壁一角。
莫靖言几乎是屏着呼吸走到岩壁下,伸出手来,小心翼翼地摸了摸面前的一个大点;又忙缩回手,再回头看,确认操场上没有人向岩壁走来。
她这才双手各抓了一个大点,抬脚踩了低处的脚点,将整个人贴在岩壁上。
岩点没有想象中的粗砺磨手,而且也并不像想象中那样,需要壁虎一般将自己吸附在墙上。
莫靖言回到地上,绕着岩壁走了一圈,站到前几日楚羚攀爬的路线下面。
当天尝试的男同学中有大半铩羽而归,楚羚却在她面前云淡风轻地说,不过是一条热身线。
莫靖言抬头望了一眼,忽然好胜心起,有些气不过地想:“妈妈不是总说,主席说‘世上无难事,只要肯登攀’。
这所大学我也上了,高数作业我也写了,有什么是绝对做不到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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