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面带笑意地同熊猫儿等人说话,一边在心中对何红药冷冷道,“你的脸都要贴上去了。”
何红药恍若未闻,拿手去碰了碰金无望的脸,认真道:“我觉得他一定用了某种腐蚀性的毒药来销蚀脸部的皮肤,说不定这种药还有重新塑形的作用,不过,他为什么要如此……”
她若有所思地喃喃自语片刻,又转了个方向,飘到金无望的另一侧,但沈浪恰站在那一边,阻碍了她观察金无望的脸,顿时她不满地抬起头瞪了沈浪一眼。
王怜花将一切都看在眼里,见何红药一点不为沈浪着迷,甚至有些不待见他的味道,王怜花觉得有点得意,又有点高兴,他想,沈浪啊沈浪,也不是人人都喜欢你的,你看,连一个丑成这样的女人都讨厌你。
但一转眼,便见何红药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金无望看得那叫一个仔细,他又觉得挫败,烦躁。
他想,她看金无望的时间比这么多天以来看他的时间加起来都多!
不过……他为什么要计较这个?
王怜花微微一怔,思绪一断,与熊猫儿的对话就断了。
熊猫儿从未见王怜花愣神的模样,不由好奇,笑着搭上他的肩,暧昧道:“咋发呆了?莫不是刚从哪个姑娘的温柔乡里爬出来,还在回味着?”
王怜花瞥了何红药一眼,随即笑道:“温柔乡没有,鬼哭狼嚎倒是天天听。”
熊猫儿一愣,道:“怜花兄最近碰见疯子了?”
王怜花又瞥了何红药一眼,心道,一点不错,何红药就是个疯女人。
但面上却笑嘻嘻道:“不说这个了,你快去带我看看那两位被易容的佳人吧!”
熊猫儿听他答应帮忙,大喜道:“快随我来!”
语罢便拉着王怜花大步向前走。
沈浪和金无望跟在后天,沈浪见金无望的脸上神情有些古怪,便问:“金兄,怎么了?”
金无望默了片刻,摇头道:“无事。”
刚才,王怜花往他这边看了好几次,但似乎都不是在看他,那个方向,也不是在看沈浪,那他到底在看什么?难道在看空气?
这样毫无根据的疑虑,他自然不好说出口。
不过,他心中还有一点疑虑,也是不好说出口的,那便是刚刚站在大厅之时,他模模糊糊地﹑依稀感觉这厅中除了在场众人之外,还有一道视线,这视线似乎一直停留在他身上,但当他仔细去辨别之时,又察觉不到了。
当真是诡异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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