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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未像此时这样渴望抽一根烟。
有什么燥热成团的塞物堵在喉头,亟待尼古丁琐屑的尘雾纾解。
“我以前从来不相信什么正义和公允,后来我信了,又因此失去了很多。”
她屈起颀长纤细的手指骨节,那一隅鸦青的狭窄纹身兼具着燠热和冻寒的温度,被她贴近唇边,“他们会进监狱。
我不知道哪一天、在哪里、怎么做*,但他们会的,我保证。”
他们不该进监狱。
菲恩想。
——他们该下地狱。
随即他听见朱诺说:
“我也讲个故事给你听吧。”
...
...
☆、14.第十四章(修)
“她怎么会出现在那儿?我是说……你参加的互助会。”
布莱登一只手臂撑着玻璃表面,落地窗外是青淋淋的阴沉的天。
“不知道。”
天际的云层折射光棱,映进眸中忽明忽灭,菲恩闭了闭眼,“弗莱又一次逃脱了。
我很难过,幸好她在那儿。”
“你都说了?”
布莱登又问。
菲恩答:“都说了。”
布莱登的手掌离开窗玻璃,转身走出几步,又回头:
“听着,还有两年你就能离开这儿了,别给自己找麻烦。”
额际神经敏感地抽跳,菲恩抬手轻按眉骨。
语声低缓,只有自己能听见:
“她也给我讲了她的故事。”
她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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