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在对白弦狂吼:“叫你不要去不要去你偏去,这下好了吧,我这里又没有狂犬疫苗,小心得狂犬病!”
它又转向一语不发的阿飞:“还愣着干什么?去浴室里冲干净我才好给你上药啊,你整个人都是血,难闻死了!
难道还指望我白少爷给你洗?没发育的身体我才不稀罕呢!”
他听得自己的声音在颤抖着问:
“……白弦小姐,她死了吗?”
“死死死!
死你妹啊!
你咒谁啊!
你死了她都不会有事的!
还不快去洗洗!
想伤口发炎啊!”
那只白猫又在叫。
阿飞以为自己已经死了。
但是他又感觉到他的脚步在向前迈。
他走进了浴室。
她教过他怎样使用这里面那种神奇的,会自动出水的机器。
水淋在他的身上,他似乎已感觉不到痛苦!
他不敢走出浴室,他怕一走出去,那只白猫就会告诉他:他害死了她。
他甚至已没有空去追究那只白猫什么时候会说话了。
直到伤口的皮肉翻开,冷冷的空气渗入伤口。
他才稍稍清醒过来。
温暖干燥的风从两边吹出,他的身体也渐渐干了。
阿飞终于走出了浴室。
“哦,你终于出来了。”
白弦的面容有些苍白,唇上也没有血色,但是她似乎一点事情也没有。
“你……你没有死?”
阿飞的眼中泛起狂喜之色。
但是他重又退了两步,他亲眼看到狼群啃噬她,不可能一点伤疤都没有……
“不,不,是我在做梦吗?”
阿飞踉跄着要倒地,却被白弦先一步接住了。
“你没有做梦,我没有事。”
白弦不知道如何去安慰一个孩子,她只是扶住他的手,使他不至于倒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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