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个像秦若然似的,小二小三小四以及小N之类的,纵是再如何受宠,也越不过花婷爱去的。
甚至没经花婷爱的允许,都是不许带回府门的。
这就比着柳云芳当初嫁给花盛璋好了不知多少。
花盛璋自己在这方面得过便宜,自是懂得这里面的弯弯绕绕,嫁第一个女儿时,为女儿考虑得周全,这才有花婷爱如今这般盛世。
据花清远从柳云芳那里听来的,花婷爱自嫁过去没有多久,就因为婆婆体弱,开始掌管起夫家内宅的大权来。
那位大姐夫也是把手中经营着的生意都交给花婷爱来保管的,夫妻两个从不隔心,相敬相爱。
如今看来,花盛璋这门婚事,选得是极好极好的了。
花婷爱自顾自地说了许多话后,花清远看她说累了,叫小凳子端来上好的茶点。
姐弟两个就在床榻中间,支了个小檀木桌子。
养了十多天,花清远跪过三天三夜的身体,早已经无大碍了,只是程蝶衣说什么也不许他下地。
程蝶衣还记得他去接花清远回来时,看到的那一对血淋淋的膝盖,心疼了好久。
到现在,这阴影都消散不去。
“他呢?”
花婷爱喝了一口茶后,拐进了正题。
花清远也不装糊涂,笑着说:“他今天有戏场子,可能要晚些回来。”
“他还出去唱啊?”
这在花婷爱看来,多少有些不可思议了,“嫌你给的钱不够用?”
以前不是没听过有被富家少爷包养的戏子,但大多被包养那天就从良了。
这唱戏的活计,看着好看,说着怎么也不好听,毕竟是下九流的行当。
“长姐说笑了,如今我还是他养着呢,”
花清远一点不以为然,“长姐没听他唱过戏吧,他唱得很好。”
那种被戏迷夹道欢迎、那种被人认可的感觉,会使着程蝶衣一直骄傲下去吧,这点,是他无论如何给予不了的。
“你——”
程蝶衣的戏唱得好不好,花婷爱是不知道,也不屑知道了,她只是对花清远一副坦然地自甘堕落,承受无能。
“长姐快别气了,你我姐弟十年没见了,不提这些不愉快的事,我叫小凳子备下了,今晚长姐留下来用晚饭吧,弟弟亲自下厨,长姐也尝尝我在英国留学时,学的手艺,如何?”
不如何又能怎么样,自己的亲弟弟,多年不见,怎好见面就说些不高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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