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窗,某个无人的角落里,有个人偷听壁角偷听得毫无压力,那句‘他生我生、他亡我亡’说得那人都忘了,他脚上穿的是用白布裹了的简装鞋子。
作者有话要说:哎哎,最近更得都有些晚,家里有事……
☆、持久之战
柳云芳怒气而来、败兴而归,像一只泄了气的皮球委靡不振地偎在轿车的后排座处。
这一早晨发生的事,足可以颠倒她大半生的骄傲,她的拳头紧紧地攥着,画着芙蓉花的指甲扎进了皮肉里都没有发觉。
如她所愿,她儿子花清远向她摊牌了,除了结果不尽人意,别的竟也没有超出她太多想像。
只有她儿子花清远那般地疼爱程蝶衣,却是大大地出乎她的所料的。
不得不说,她的第一步落空了。
做为一个在花府后宅斗了半辈子的女人,她的计谋绝不仅简简单单地就这么一丁点儿,她这次大张旗鼓地来,做的只是一个试探。
她先要用这种过激的手段看一看花清远对程蝶衣是个什么态度,测一测她儿子的底限是多少,但凡花清远流露出一点不坚定来,她都会当机立断,直接处理掉程蝶衣,不留任何后患的。
如果此路行不通,那这场战征就要拉得持久且需巧妙了。
闹到这种地步,柳云芳是一点不怕,她带来的人都是她的贴身之人,她大闹程蝶衣府上的消息,自然而然的会被封锁起来,大户人家的习惯,自家就是放个屁,也不会让外面闻到的。
柳云芳相信程蝶衣府里的人,花清远自会封口的。
在事情没有个定数之前,花清远也不会让他和程蝶衣的流言满天飞的,这毕竟于程蝶衣的名声也是不好的。
柳云芳有些疲惫的揉揉头,想起花清远说的那句‘他生我生、他亡我亡’,这明显就是向她宣布,程蝶衣若有什么差池,他的儿子必要感同身受。
别人什么样子,柳云芳都可以不理,但自己儿子,她真是下不去手的,看来,接下去的步子要缓一缓了。
柳云芳走后,花清远着人收拾了被柳云芳砸损的东西,下人小厮自不用吩咐,当初选用他们,就是因为他们嘴严。
轻轻地推开程蝶衣的房门,花清远还在想着他回来的消息是如何泄露出去的呢?
他往来生意之间,奔走于各个城市,行踪算不得诡异,但也是飘忽不定的。
他没有和家里的任何人提起,昨天他会回来的,而事实也是昨天他天津那单生意的另一方有事回不来,这才恰巧赶回北平,连他自己都无法预算的事,自己深宅里的娘又是如何知道的呢?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