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大海惊讶。
“怎么这般安静？”
转头洗毛巾帮林沫擦脸，突然看到程橙眼圈又红了，好奇。
“你又哭什么？”
“没事。”
程橙没想到林沫比自己还惨，她问林沫父母呢，林沫说离婚了，然后不再言语，秘书小姐倒是在一边多话，冷笑。
“难怪！”
徐晴雯那个厉害女人，林沫这农村丫头能占着什么便宜！
作为林建军的秘书，她是见识过徐晴雯的厉害。
“你说难怪什么？”
程橙也看这个秘书小姐不顺眼。
“徐女士不会让她进林家吧！”
秘书小姐心情不好，话出了口才觉出不妥，林沫再不受宠也是林家小姐，这说三道四的被林总知道自己大概要卷铺盖滚蛋了。
她本就年轻，心思到底还不够深沉，平时都是小心翼翼，今天主要是照顾林沫上有点怨气，后来又碰上程家父女这对极品，逞一时口快说出这些个挑拨离间的事。
一深思，脸色就变了，只希望十岁的小孩没什么智商，不要把今天的话乱说出去，这时候又不能出口威胁，只转移话题，盖过这一茬。
“林小姐还要吃些什么？一会是要回学校还是回家？”
林建军没有交代林沫该去那里，只说了随她去那里！
所有人都知道林家大小姐是林芝，这个农村来的丫头可有可无。
“徐女士？”
程橙不是个省心的孩子，才不由着秘书小姐。
“是谁呀？林沫伤的这么重？为什么没有爸妈在？”
为什么要去学校？如果是自己的话，程大海不心疼死了，那里舍得她去上学，程橙认为上学是件苦差事。
秘书小姐想立刻马上掐死程橙，让她喘不过气，说不出话，活活憋死。
秘书小姐整理饭盒，没有回程橙的话。
“程橙闭嘴。”
林沫忍无可忍，她家里那些事没必要让外人知道，转而对秘书小姐说道：“我一会去学校。”
“你出去！”
程橙指着秘书小姐，颐指气使。
她都十一岁了，单亲家庭的孩子在某一方面都格外成熟，比如对后妈这件事上。
秘书小姐要气炸了，瞪了一眼程橙，想立刻离开，又惦念不菲的薪水是不是会减少，把目光转向林沫。
“阿姨要有事就先去忙，我自己能回学校。”
林沫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冷漠而疏离。
秘书小姐拎起包转身就走。
“我会打电话给林总。”
“嗯，知道。”
林沫看都没看她，只拿一条干净毛巾在擦脸，她在想着自己的心思，以后在学校要怎么混，路要怎么走？林家回不去，她能去那里？明年大概家里就会多出个林宇，到那时候林家就更没她的容身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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