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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言:“……”
估计只有一点点。
何言接过银色耳钉试着给他戴,但他的动作比梁译川还要小心翼翼,凑近的呼吸一直喷在梁译川的耳廓上,如果不是因为何言一本正经,梁译川都要怀疑他是不是故意的。
“你行吗?”梁译川问。
“我行。
”何言平静地说。
很短暂地痛了一下,耳钉重新穿过梁译川的耳垂,何言深吸一口气,重新躺下来,笑道:“关灯睡觉。
”
一夜好眠,没有熬夜,醒来仍旧伴随着天光与鸟鸣。
何言工作需要穿正装,梁译川睁开眼睛看何言背对着他穿衬衫,然后再转过身打领带。
何言弯下腰,摸了一下他的头,说:“今天不请假了。
”
“拜拜,我等会儿就走。
”梁译川挥手。
一切又重演,星期二的下午梁译川终于一个人坐上去上海的高铁。
何言:【给你行李箱里塞了吃的。
】
梁译川:【?】
梁译川:【什么时候?难怪我觉得这么重!
】
没有刚谈恋爱就要异地恋的,梁译川坐在车上跟何言发了半天微信,回到上海的公寓像是经历了一场灾难性的打击。
在他还没意识到的时候,他已经在想念南京的食物,胃早就替他做出了选择。
晚上何言打来电话,梁译川给他的备注是几经变换,现在是毫无感情的——何言二字。
“喂?”梁译川接了起来,“你下班了吗?”
“嗯。
”何言笑道,“累吗?今晚早点睡吧,明天还要上班,哦给你的吃的你记得有一些要放冰箱……”
梁译川给他汇报:“还好,我把叮当接回来了,它好像挺生气的,开了罐头都哄不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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