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果然都是快手菜,有手就能做,费不了太多时间。
梁译川提前拿好盘子,把饭盛好,何言的菜一做好,他就端好盘子等着。
何言说:“天衣无缝,配合很默契,小译。
”
梁译川也笑了笑。
在他们吃饭时,真正的夜色才一点点掀开了面纱,客厅角落的一盏灯亮着,梁译川才想着——何言一直都是这样一个人生活。
“外婆……”梁译川说出的话有些干涩,“今年给外婆上过坟吗?”
“嗯。
”何言一愣,“上过,她挺好的。
”
“你平时住校?”过了一会儿,梁译川又问。
“住啊。
”何言笑起来,“走读也不方便,宿舍一年也不贵,节假日回来就可以。
”
那最起码还有室友陪着何言。
梁译川想,尽管室友不算家人,但他好歹没有总是一个人。
如果他留在南京读大学,何言的周末应该会被经常邀请到他家里吃饭。
可惜梁译川不在,他因为自己的痛苦而逃去厦门,逃到一个可以看见大海的城市。
把拒绝掉自己的何言远远地丢下,但同时,他也失去了作为朋友的何言。
这顿饭很普通,但也许是夕阳,也许是夏夜的缘故,梁译川的心里有一种莫名的难受。
他原本收拾好东西就要回家,却难得坐在沙发上发了会儿呆。
“你还不走?”何言有点儿惊讶,“小译?”
梁译川说:“哦……那我走了。
”
“嗯,我不是赶你走。
”何言害怕他误会,又解释道,“我就是想洗个澡,洗个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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