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梁译川还是没反应过来,觉得这肯定是一个玩笑。
“骨折。
”林鹏解释道,“打篮球出了点意外,不知道怎么回事昨天给送医院去了。
”
“在哪儿打篮球?”梁译川有点儿懵。
“他们学校吧。
”林鹏问,“你不去看看吗?是不是得给他找个护工?他一个人在医院能行吗?”
梁译川火速挂了林鹏的电话,正巧这时候弟弟也咋咋呼呼地推开门,慌乱地说:“哥,妈说……”
“何言在医院。
”梁译川面色冷静地答道。
弟弟愣了一下,点头道:“对,她说让我们下楼,我们现在就去医院。
”
“知道,我换件衣服。
”梁译川说。
这么大的事,何言没告诉他!
梁译川坐上车的时候在想,是昨晚吗?昨晚让他来吃饭他说有事,就是去医院的事吧?
车上,老妈也同样在吐槽:“何言是不是疯了,出这么大的事都不告诉我们,自己一个人怎么扛过去。
”
“就是。
”老爸很严肃,“等会儿去骂他。
”
弟弟难受死了,还没见到何言就脑补了很多他的可怜画面,伤心地说:“你们不要骂何言哥。
”
梁译川:“……”
怎么说呢,他上有一对刀子嘴豆腐心的爸妈,下有一个傻白甜的二弟,梁译川觉得自己也不容易。
不过……他本来以为自己不会对何言有什么情感波动,但听到这个消息时,他也差点儿崩溃。
或许……梁译川就是他爸妈和他弟弟的结合。
一边想要骂何言,一边又不自觉地担心他。
可能梁译川还要多一些别的,他暗自松了口气,因为他知道何言昨晚并不是故意不来。
梁译川很多年不去医院,已经完全不熟悉这种像是迷宫一样的巨大建筑物。
住院部和门诊是分开的,何言的手术已经结束,他们直接去住院部找他就行。
站在电梯里时,梁译川越发的紧张,甚至有些在意自己的着装。
他跟着家人一起找到何言的病房,进门时梁译川的大脑一片浑浑噩噩。
他的视线迷茫在病房里转了好几圈,最终是何言的声音最先响起来:“叔叔阿姨。
”
“何言哥……”弟弟声情并茂,“你好憔悴!
”
梁译川站的最远,何言穿着病号服,躺在病床上,右腿打了石膏,头发散乱着,嘴唇很没有气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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